,流露出惊恐。
不行……不行……应慈知道她要做什么。
“别怕,射不出来,通一通就好了。”明芝像个为他打针的护士,一边安慰他,一边把冰冷的细棍插进了铃口,慢慢往深处推下去。
“嘶啊……”应慈痛得只能弓起腰,被捆在水龙头上的领带,绷紧到无法动弹。
很痛,只要触碰到,就像针刺一样痛。
他眼尾的泪水落下来了。
明芝觉得自己很有分寸,插进去没多深,看他真哭了,就把搅拌棒慢慢抽出来了。
搅拌棒抽出的那一瞬间,他射了最后一次,掺杂着淡淡白色的体液,性器终于软了下去,再也硬不起来了。
痛感大于性欲,欲火没能焚身,他反倒在痛苦中愈发清醒。
理智回笼后,他双眼猩红地看着为他喝彩的明芝,竟开始对自己感到恶心。
为什么会被她操控?为什么会在她手里得到快感?他无法面对自己了。
明芝勾着唇,在他面前晃着装着他精液的香槟杯,居然能射这么多。
“你看,我说得对吧?射干净不就清醒了,我真是‘妙手回春’呢。”
她凑到应慈眼前,“对了,应总,我帮了你,你不会记恨我吧?毕竟,我也害怕你欲求不满,失去理智强暴我呢,你也不想这样,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