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很坚定,应慈心里对自己的判断有些迟疑,但这种迟疑来不及辨明,他急需一个能够纾解的隐私空间。
“你站在这不要乱走。”
应慈冷脸绕开她,走进浴室,回头看了眼身后,迅速脱去衣物,套上浴袍沉入浴池里。
冷水龙头不断涌出,他靠着浴池边缘,镜框下的面色潮红,努力用最后的理智保持清醒。
几番迷迷糊糊间,他的手下意识往身下探去时,整个人又瞬间清醒了过来。
只要忍过去就好了。
明芝心里的恐慌感渐渐平复。
对方用这种方式对应慈,说明有利可图,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她给杨臻发了信息,应该不会出大事。
她今天赶飞机醒得早,从玄关晃到卧室,明芝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这一觉似乎睡得格外漫长,明芝从昏沉中惊醒,角落的西式座钟指针,显示才过去二十分钟。
浴室里传来哗哗流水的声音,明芝有点担忧,毕竟那浴池很大,万一应慈晕倒在里面淹死了怎么办?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去偷瞄一眼。
隔着玻璃,明芝只看到了满浴池的白色泡沫,根本不见人影。
完了,不会真淹死了吧?
她惊慌失措地往浴室跑,一边跑一边脱鞋,当她站在浴池边,准备下水找人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惨白的手,猛地从泡沫中伸出,攥住她的脚踝就往池子里拉。
“啊――”
明芝瞪大的眼睛,被他扯得砸进了水中,霎时水花四溅,带着精油香气的水争先恐后地往她鼻腔里钻。
明芝呛了几口水,好在浴池深度也就到她大腿,挣扎着从水里冒出头后,原本抓住她脚踝的男人,滚烫的手从身后攀住了她的肩膀,整个人就往她后背贴来。
明芝大惊,当即回头一巴掌扇了下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浴室里回荡,明芝也不知道自己打到他哪里了,就瞧见他被扇得扑进了水里。
她赶紧把满池子水给放了。
小山层叠似的泡沫里,应慈躺在那,一动不动。
明芝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没死,只是左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这房间里没有躲藏的地方,明芝深思熟虑后,决定用领带捆住他的双手,然后绑在浴池边缘的水龙头上。
这样对大家都好,免得应慈兽性大发,事后还找她麻烦。
明芝折腾完,走到隔间的岛台,倒了杯水解渴。
明明是同一个酒店,待遇却天差地别,他这还单独弄出一个调酒区。
明芝不客气地给自己调了杯金汤力,和酒的香气糅合,冰块和香槟杯相撞,发出清脆凉爽的夏日声音。
她盯着香槟杯里纤细的银色搅拌棒,水波纹的手柄,在灯光下流动着银光,很漂亮很有质感,用的应该都不是廉价品。
明芝端着酒杯坐在了浴池边缘,隔着一整个浴池的距离,打量着眉头紧皱,满脸痛苦的应慈。
湿重的浴袍恰好盖住了他的大腿根,他有一米九,两条腿很长,肌肉线条流畅,绷紧时,一定很有爆发力。
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黑色鼓包,看上去分量不小。
男人很英俊,但现在的他,与往日一丝不苟的精英形象有着天差地别,像剥开成熟克制的禁欲假面后,露出了淫荡下流的本质。
看着更平易近人了。
明芝愿意给他封一个西装魅魔的称号。
应慈从欲火焚身中清醒,双手无法动弹,沿着自己的双腿朝前看去,明芝坐在那,目光暧昧地盯着他。
“滚出去。”
他恼羞成怒,二十几年来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