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闯进了什么违法犯罪现场,应慈不会被人绑架了吧?
她为什么没有选择见死不救?
后悔也来不及了。
男人盯着她的手机,直接抢了过去。
“不准带手机,没人跟你说吗?你搞快点,速战速决,免得他清醒过来大家都不好办。”
搞什么?到底要搞什么啊?
明芝知道自己这时候没法扯理由了,眼前这人的气质,绝对杀过人。
她结结巴巴应下,“哦、哦……好……”
在他阴影的笼罩下,明芝进了应慈的房间。
在房间里,她看见了刚刚那个男人,还有架在床周围的五台相机,对准了这唯一的一张床。
应慈侧躺在床尾,背对着她。
明芝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他袖口处露出的手和手腕,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粉。
红酒男打量了眼明芝的脸,“长这么普通,说出去怕是也没人信啊。”
割喉男说:“少以貌取人了,我兄弟介绍的,人家专业干这活的。”
明芝:“……”
红酒男又吼了声,“愣着干什么?”
明芝再蠢也能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应慈被人下药算计了,还要拍下小电影,作用无非是用来威胁他。最终的目的,她不得而知。
明芝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游刃有余,“你们俩在这盯着干嘛?等下他肯定会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床边两个男人,硬都硬不起来了,还拍什么东西?”
割喉男点点头,“说得也是,万一看见我俩反抗更激烈了。”
两个男人总算出去了,明芝松了口气。
她走到床边,俯下身摇了摇应慈的手臂。
“师哥?应总?应慈?双标狗?西装骚公狗?”
没有丝毫反应。
参加一场正规的会议都能被人下药,这也是奇观了。不过也有可能,应慈觉得是正规的交流会,就对周围的人降低了防备呢?
明芝觉得,肯定是他这高傲的性格得罪人太多了,才被人盯上,要用这么下流的方法毁了他。
但应慈也应该觉得庆幸,毕竟,在这种生死关头,遇见了她。
她不是那种趁人兰2生之危的女人。
明芝把周围的相机关机,又把储存卡拆了冲进了马桶,还不忘欣赏了一下这高层豪华套房。
单独的恒温浴池室,红酒香槟一应俱全,很神奇的是,这么大的套房,连扇门都没有。
她站在唯一的一扇门前,侧耳贴在门上,隔音太好她什么都听不见,试图从里面打开门时,却发现门把根本转不动,被人锁死了。
现在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指望那位送醒酒药的服务生了。
明芝推着应慈肩膀,让他平躺在床上,手里端着杯水,把杯缘凑到他唇边给他喂水,他似乎还有点反应,唇在细微的翕张,像将要窒息而死的金鱼。
应慈的脸近在眼前,往日英俊苍白的脸透着粉意,竟如诡异艳丽的油画人物,有种颓废的淫靡。
眼镜歪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明芝好心为他取下了眼镜,却在触碰到他肌肤时,听见他下意识的呻吟。
“好淫荡的药,得摸摸你才能醒过来吗?这可太坏了。”
明芝嘀咕着,勾着唇角,手贴在他滚烫的脸颊上,从脸颊抚摸至耳朵,又从耳朵游移到脖颈。
松开领带,连着那一粒紧紧挨着喉结扣好的扣子,也被明芝解开了。
应慈感觉自己的内脏处于极度的焦渴中,以至于渴到发热,当他干涩的喉咙终于被清水缓解,又感觉到有人在他身上乱摸。
他讨厌别人离他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