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器,不断往深处吃。

有了这个想法,祁宴欲火和怒火顿时烧身。

啪啪水声越来越响,带着卷毛的小腹把明芝臀肉撞得发红,后入的姿势实在太深,明芝浑身无力,脚尖吃力顶着地面,最后被祁宴插得失去力气,唯一的支撑点只有他的那根鸡巴。

她像坐在他的性器上,祁宴往上顶,她只能往下坠,迎合着他,被他顶得双脚悬空,大脑里都变成了岩浆,唯一降温的点,只有浴室墙壁。

祁宴洗过的身躯又开始冒汗,每一次插入最深处,他都感觉到自己插进了明芝的子宫里,憋不住射意后,他松开明芝的脖颈,揽着她的腰腹往下压,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他怕自己太容易缴械投降,特意自慰过一次降低敏感度,但他发现自己高潮的不只是身体,还有精神。

他看着明芝发红的躯体,开始想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对明芝这么上瘾。

性欲只是一方面,其他方面,祁宴想不明白。他恐惧这种失控,又无法摆脱这种失控,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有插进明芝的身体,拥抱着她,这种作乱的内耗情绪,才能安静下来。

看着明芝在自己身体下不断高潮,甚至会比他自己高潮更加满足。

他一直都没有拔出来,怕那些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白费。

“站稳。”

祁宴放下明芝,抱着她的腰,颇有耐心地让她花时间去适应重回地面的过程。

明芝喘着气,整张脸也红了,眼睛跟兔子似的,回头瞪着祁宴。

祁宴一瞧她这幅可怜样子,鸡巴又硬了。扣着她的下巴,逼她转头,吻在了她唇上,舌尖刻意搅弄着她的口腔,吮吸干净她嘴里的津液,才放开她。

明芝很委屈,她真的觉得自己很倒霉,前脚刚被操得死去活来,回家还得继续被操,谁受得了天天做爱?她觉得自己肯定会肾虚,最好找个中医补补肾才行。

“呜呜……”她刚呜呜两句,屁股上就遭了一巴掌,立马停下止住了声音。

“不准哭!”

祁宴蹲下身子,手指扣着她两瓣臀往外压,露出了红艳艳的花穴。

原本紧闭的小口被他操开了,刚分开她的阴唇,里面乳白的精液就一股股从穴口里流了出来。

祁宴用手指把自己的东西重新塞了进去,发现塞不住,才站起身,用自己粗壮的性器,堵住了她流淌着精液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