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俯视着明芝,就算是在黑暗里,他也清楚看到了明芝脸上的心虚,和那双左顾右盼的乌黑眼珠。

他觉得很可笑,有种被耍了之后气到无语,又无语到想笑的冲动。他真是太纵容明芝了,纵容到她居然敢敞开腿让别的男人操。

祁宴见她沉默,蹲在了她面前,带着粗重的呼吸声,两人隔着水帘对视。

明芝哪敢说话,恨不得凭空出现个地洞钻进去。

祁宴突然起身,打开了浴室里的灯。

灯光瞬间驱散黑暗,明芝才看见他冰冷阴郁的脸,那双带着血丝的眼睛里,涌动着黑色的风暴。

他平日里顶多冷得像块冰,现在就是把冒着寒气的黑枪,赤裸裸阴森森地抵在她额头中间,随时准备要了她的命。

在明芝躲避的目光中,祁宴蹲下身,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就往身前拖,然后抓起她的胳膊,把她的腰腹压在自己的大腿上,臂弯禁锢着她的脊背,睡裤连带着内裤一同被扒下。

明芝有点难受,她浑身湿漉漉地趴在他大腿上撅着屁股,双膝跪在坚硬冰冷的瓷砖上,想挣脱他的手臂,再度被他强势地压了回去。

“祁、祁宴……”明芝支支吾吾出声,带着些乞求的意味,声调却在下一秒急转。

“唔――你别……”

祁宴的手指沿着她的臀缝,准确地陷入了柔软的穴口,又从穴口里抽出,两根手指用力按压拨弄着她层叠的花穴,咕叽的水声响动着,外面的软肉都被指腹压到变形下陷。

祁宴冷冷垂眸,盯着她发红的耳尖,语气中带着讥讽,“肿了。徐青玉他操得你爽吗?”

明芝小口喘着气,听到他没提徐珩安,心里反而松了口气,要是让他知道她和两个男人躺一张床上,恐怕他会更疯。

她可怜兮兮回头,眼眶湿漉漉地看着祁宴,“疼……”

祁宴呵笑一声,突然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拍在了她整张花穴上。

酥麻痛一并传来,明芝皱眉闭眼惊叫了声,双腿都在颤抖。

“骚货,一天不操你,你就去找别的男人是吗?”

“我没有……是他给我下了药!”

祁宴不是没见过男男女女被下药的样子,就算清醒过来,也不是明芝这副活蹦乱跳的样子。

“下药?你现在的样子,像被下过药的人吗?而且,你没事去见他干什么?”

明芝顿时哑口无言,难不成还要跟他讲讲细节吗?可祁宴凭什么认为是她主动的呢?她鼻头一酸,一颗颗眼泪就往下掉。

“我又不是自愿的!你们这些变态富二代!就知道欺负我一个没身份背景的穷人!”

明芝是否自愿在祁宴眼中已经无关紧要了,改变不了两个人上床的事实。

“欺负你?我又没踩断你两条腿,”他两根手指挤开穴口,全部插进穴道里,指腹压着后侧肉壁搅弄,听见明芝带着哭腔的呻吟,手里的动作才慢下来。

“这也算欺负吗?”

祁宴抽出手指,指缝里的淫液流满了他的手掌心,他看见那些晶莹的体液,抬手凑到鼻尖闻了闻。

“他是不是内射了?”

“呜呜呜……我洗过了,祁宴,我好难受……”

他不顾明芝的乞求,抓住她的腰就脱下她的睡衣,顺势用睡衣绑住了她两只手,紧紧打了个死结。

他浑身已经是湿透了,手臂环夹着明芝的细腰,站起身把她带到了花洒下面。

热水砸在她背上和手臂上,明芝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能胡乱踢着两条嫩白的腿。

啪地一声,祁宴一巴掌拍在了明芝臀上,白皙的肌肤迅速浮现出红色巴掌印。

“欠操了是吗?”

明芝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