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这个疯子,他一定要弄死他,最好是折磨至死,痛苦到不成人形。

直到徐青玉抱着明芝进来,徐珩安才闭上眼,将所有情绪压了下去。

明芝被丢在床上,赤裸着下半身,倒在了徐珩安面前。她屈着双腿坐起身,挣扎着要下床,却被徐青玉从背后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她不想这样出现在徐珩安面前。

徐青玉坐在床边,揽着她的腰,将她上半身抱在怀里,伸出一只手,压开了她的腿,让她的腿心暴露在了徐珩安面前。

徐珩安看见了,她被吮吸过后的花穴,泛着可怜的红,敞开的样子,像晨露沾湿的月季,还有露水从花心溢出。目光再移到她的脸上,刚哭过的眼睫上还有未干的泪水,神态可怜委屈,不肯和他对视。

明芝听到徐青玉在她耳边说:“那瓶药在你里面,不及时取出来,到时候,你怕是找十个男人,都解决不了问题。”

她为什么要找男人,不应该去找医生吗?但问题是,她现在根本走不了啊,她开始害怕自己药性发作,化身为狼,把徐珩安狠狠糟蹋完后,迎来的是手铐和铁窗泪。

明芝只能示弱,带着哭腔乞求,“徐青玉,你放了我行吗?”

徐青玉转手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倒在床上,陷入药性的徐珩安。

“我不过是想成全你们啊,看着你们彼此有意,却还在试探,我作为长辈真是着急呢。去吧,快帮帮我的好堂弟,说不定,在药效发作前,能把你体内的东西拿出来。”

明芝几番犹豫,她往下扯了扯上衣,才挪着膝盖跪行到徐珩安身前。

她没有力气,只能伏在他身侧询问:“徐珩安,你还好吗?”

徐珩安双手被捆在身后,脚踝也被绳子捆住,整个人半趴在床上,头发遮住了他的脸,喘息间都是潮热的呼吸。这点药不足以让他失去理智,但身体上的折磨,无法忽视。

明芝托着他的肩膀,想把他扶起来,费力好一会,还是徐珩安自己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