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压着明芝的脸颊,把她背按到车门上,俯身吻在了她的唇上。
舌头粗暴地塞进了她的唇齿间,卷起她的舌吮吸,又舌头扫过她口腔里每一寸,舔舐吞干净了她口腔里所有的津液。
明芝舌根又痛又麻,下巴又被他禁锢,根本咬不下去,直到他吻够了,才放开了她的唇。
“怎么不吐口水了?是没得口水吐了吗?”
明芝嘴唇和眼眶都红了,带着哭腔喊:“烂黄瓜,别用你舔过其他女人逼的嘴巴来亲我,恶心!”
“你又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给别的女人舔过?”祁宴好不容易下去的怒火又冒了出来。
“那也给别人舔过奶子亲过嘴!恶心!呕!死烂黄瓜,阳痿男,睡了你就是我倒霉的开始!你他爹的鸡巴克我是吗?”
老实女人被逼急了,咬起人来比谁都狠,她只是一个单纯有点色心的捞女,到底惹谁了?
祁宴再怎么成熟,终究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大一学生。
“你再胡说八道,老子今天操烂你的逼信不信?”
“我好害怕呢,三分钟够你操烂我吗?烂黄瓜阳痿男!”明芝挣扎着,向来平静温和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
祁宴一直知道,明芝表面一套背地一套,但没想到,她背地里简直就是刺猬和炸药包的结合体。
他打开后车门,粗鲁地把明芝推了进去。
明芝倒在后座上,见他也想进来,就用腿去踢他,但立马就被抓住脚踝。
祁宴抓着她的脚踝,往臀部压,逼着明芝敞开了腿心。
“不是要玩车震吗?我今天陪你玩个够,不操烂你的逼,你今天别想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