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羽手上端着一瓶药剂,面带犹豫地看向一直守在这里的钩影。

鸩羽:“老大这是怎么了?那个恶雌又作妖了?”

钩影有些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随后才凑在鸩羽耳边面带为难道:“老大从那个恶雌房间走出来的时候,我听见老大自言自语说了一句‘她居然没有羞辱我’。”

钩影摇了摇头,这才继续道:“我是越来越搞不懂老大是怎么想的了。”

听到这话,鸩羽的表情仿佛吃了一只苍蝇:“老大这是想要复仇吗?”

缓了好半晌,鸩羽这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抬起手来,正在犹豫要不要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