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刚破开的那一瞬疼痛是盖过骚痒的,此时疼痛就已经彻底消失了,只剩下极难满足的饥渴欲望。
身上的每一寸痒得厉害,渴望触碰和拥抱,想要自己的每一寸都被人裹起来。
齐觉星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一直陷入发情期的雌兽。
骆飞承那头还在跟自己较劲,沉迷于“原来这件事情是我弄错了,原来真的有皮肤饥渴症这种病,甚至这种病不需要用那个方式来治疗,等等那不就是说自己那个所谓的前任跟齐觉星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他现在……”
骆飞承看向齐觉星双腿之间。
此时齐觉星已经双腿并拢,再也瞧不见那朵花穴,但却能够看到齐觉星依旧挺立着的肉棒。
所以那么落红是因为对方确实是……
显而易见的结论。
但骆飞承此时才终于理顺的逻辑得出了确切的答案。
心中第一个出现的想法是,欣喜若狂,而后慢慢的往外渗出内疚,而且这内疚越来越浓。
骆飞承想了想,从一旁拿过被子将齐觉星盖住,一脸忏悔的模样。
“今天出现这个事情,的确是我不对。你想要我怎么补偿?哪怕是这时候报警抓我告我强奸也是可以的,我……嗯,向你道歉。”
齐觉星:?
他这里已经浴火浑身了,这个男人居然偃旗息鼓,挺着一根还没消下去的凶器,耷拉着脑袋,跟一只没精神的大狗似的在这里道歉??
就算是齐觉星这种好脾气,今天晚上也已经第n次想要发火了。
齐觉星忍了又忍,“想要道歉,而且随我怎么处理都可以是吧?那好,你的那个东西我征用了,现在!满足我!!”
给我都给我上位骑到被按住草
短短一句话,让骆飞承消化了好几分钟,一个字一个字的在脑子里拆解,才慢慢反应过来齐觉星说的什么意思。
但也只是从语义上理解。
此时骆飞承黑着一张脸,疑惑问道,“为什么?”
难不成刚刚才有的改观又要回到原处,这人就是水性杨花?
可这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骆飞承自己否定了,哪有还是处的水性杨花?
骆飞承的长相原本就比较冷硬,虽然帅气,但是帅得有点不近人情,再加上他脾气一般,所以此时哪怕黑脸表示疑惑,看起来仍旧像是他又在生气了。
齐觉星几乎被骆飞承的表情变化气笑了,直接抓过骆飞承的手,越过骆飞承给他盖上的被子,摸向自己滚烫灼热的肉棒,“你对我上下其手,把我的身体弄成这个样子,还害我本来可以稳定的皮肤饥渴症的病情突然恶化,现在浑身上下都想要有人抚摸拥抱,然后到了这个地步,你给我问为什么?骆飞承同学,我不得不说,如果你是想我揍你的话,那么你执行的非常成功。”
骆飞承愣了好一会儿,刚刚还凶神恶煞的眼神,像一只大型肉食动物,这时候慢慢乖巧的跟只猫一样。
齐觉星看他持续傻乎乎,实在不忍直视,干脆翻身而起,把骆飞承压在了床上,“我刚刚说的话你没听见吗?我说要征用你的这里。”
齐觉星的手指点上骆飞承的肉棒,同时扒开骆飞承的浴袍,自己与他肌肤相贴,整个人都=在他身上,肌肤相贴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还有你的拥抱也被我征用了。”
骆飞承躺在齐觉星身下,莫名其妙的不敢动,齐觉星的长发落下来此时越过他的脸颊和肩头,全部都落在骆飞承的胸膛上,柔软冰凉。
只要齐觉星一动,柔软的发丝就会在骆飞承的皮肤上移动。只挠的那股痒一直深入到骆飞承的心里。
耳边是齐觉星舒服的喟叹,他的皮肤饥渴症的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