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百灵：有照片吗？

姜昭才想起，他们俩个在外面呆了这么久，她好像都没怎么拍照。

她点开摄像头。

洛衍正去柜台端了咖啡过来。

姜昭举起手机对准：“同桌，看镜头。”

洛衍下意识抬头看向姜昭。

姜昭按下拍照。

灯光照在男生冷白的皮肤上，他神色淡然，显得他与周围热闹纷杂的环境格格不入。

但少年眼底却带着笑，他头上还带着那个有点儿好笑的箭头卡子，将他抛入了世间烟火中。

洛衍坐过来，将咖啡放在桌上：“干什么呢？”

姜昭：“百灵让我给她发照片。”

洛衍很无奈：“她应该不是让你拍我。”

姜昭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

好像洛衍说的是对的。

洛衍拿出手机：“笑一个吧。”

姜昭比了两个耶。

见洛衍按下了拍照键，她迫不及待拿过手机，要看看拍怎么样。

照片里，女生举着剪刀手，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看上去有点傻。

但还挺好看的。

她把手机还给洛衍：“发给我，我给百灵看看。”

洛衍点开和姜昭的微信聊天，姜昭余光瞥见，洛衍给她的备注是一只跳舞的企鹅表情。

她还以为以洛衍的性格，给人备注最多就是改成真名呢。

姜昭问：“为什么我是企鹅？”

洛衍将照片发过去：“你不觉得很像吗？”

像……吗？

哪里像？

陈百灵看到照片，第一时间回复：好看。

陈百灵：衍神拍的？

Jiang：嗯。

陈百灵：还是我老婆好看，怎么拍都好看

陈百灵说话实在是太肉麻了，让姜昭也不好意思起来。

哪怕重来一次，她也没想到她和陈百灵会关系如此亲密。

临近十二点。

人慢慢聚集起来。

两人从咖啡店出来。

“马上到新一年了。”姜昭兴奋道。

话音未落，中心街最高那栋商场的那屏幕上，亮起了倒计时。

烟花响起，在枯树上空炸开，挤碎了夜幕，从下面看去，像是树上开满了彩色的花，千万道流速垂落，化作了闪烁的银柳。

烟花灿烂，旁边是喜欢的人。

剩余一分钟的时候，人们开始自发的呐喊起来。

“60！”

“59！”

……

天空中飘起了小雪。

姜昭侧过脸：“同桌，准备许愿！”

她耍无赖：“不能说没有。”

“那……”洛衍垂眸看向女生，他没有再像家长会时候，说没有一类的。

他说：“希望我下次考试可以赢姜小朋友吧。”

“你怎么说出来了？说出来就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