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当个明白鬼也好。

“是又怎么样?这一切不都是你咎由自取吗?今天我非要让你明白,到底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你这副模样,和外头那些做皮肉声音的女人有什么区别?我瞧着,你倒是很适合这一行,依我看,你应该感谢我的。”

说着,秦泽远伸手。

好不容易找来的人,他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自己的期望没有达成,这怎么能够呢?

而此刻,沈嘉卉只无比清醒自己手中那已经破碎的玻璃酒瓶还没有扔掉。

至少自己现在还有一个可以防身的武器。

“你别过来。”

秦泽远难免有几分好笑。

沈嘉卉该不会真的天真的以为,这个破玻璃瓶能够拦住自己吧?

秦泽远依旧一步步靠近沈嘉卉,就在他快要触碰到沈嘉卉的那一刻,大腿的地方突然间传来了剧痛。

玻璃碎片扎进了大腿中,瞬间冒出了鲜血。

好得很,她居然真的敢!

“秦泽远,你如今把我逼成了这个样子,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了,你大可以过来试试。”

“那就试试吧。”

腿受了伤,可是秦泽远有信心,对付一个沈嘉卉还是绰绰有余的。

秦泽远伸手,原本还在沈嘉卉手中的酒瓶,此刻扎入了沈嘉卉的大腿里。

“既然这么喜欢用这个扎人的话,那你就亲自感受一下。”

话落,那玻璃碎片秦泽远也没有再管,拖着他往里头走去。

刚迈出步子,后脑勺便被人打了一拳。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回头的那一刻,秦泽远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小叔……”

秦绍景表情阴沉,淡淡开口。

“你告诉我,你是谁,又是谁不长眼。”

此刻秦泽远只想回去给自己一巴掌,如果知道站在自己身后的是自己的小叔的话,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那样的话!

“把人给我!”

秦泽远紧紧攥着沈嘉卉的衣领。

明明就差一点点就要得手了,他怎么甘心。

“小叔……”

“给我,我不想重复第三遍。”

秦绍景的声音冷若冰霜,自己这个小叔,自己又惹不起。

无奈之下,秦泽远只好将人放开。

“秦泽远,你好大的胆子,如今当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了,什么事情都敢做。”

“把他带走,至于他父亲那头,就说我带着他去锻炼能力去了。”

秦泽远眼底一瞬间布满了惊恐。

秦泽远如何能想到,秦绍景居然真的会因为这件事情和自己算账。

如果是学习的话,自己的父亲断然不会来找自己的。

“小叔,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

话未说完,秦泽远就被人拖远了。

“你怎么才来。”

瞧见秦绍景的那一瞬间,沈嘉卉便卸下了自己所有的防备,声音也在那一瞬间变得哽咽。

就差一点点,小混混差点就得手了。

“别哭。”

秦绍景抬手,轻轻擦去沈嘉卉眼角的泪水。

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轻柔地盖在了沈嘉卉的身上。

沈嘉卉今日失血过多,力气消耗过大,能撑到这个时候已经是一种奇迹了。

如今到了秦绍景的怀里,自然是晕了过去。

顾言被秦绍景匆匆叫过来,看见躺在床上的沈嘉卉之时,饶是他见惯了大世面,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