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又开始绣帕子,阿芙挪到她腿边,文姝不经常见到它,这会儿它竟然自己凑过来了。

来都来了,文姝便把帕子放下,捞起阿芙放到腿上,阿芙叫唤几声,文姝摸了摸它是头,它舒服地闭上眼睛。

文姝笑了,“你很享受吧?”

阿芙用头在她手心蹭了蹭,文姝觉得这只狸奴可爱极了,当初裴靳果然没选错。

和阿芙玩了一刻钟,文姝就把它放走了,院子里下人对它都是放养状态,只要不跑出祈昭堂就行了。

正因为是放养,因此文姝经常见不着它,想见它还得随缘分。

到了傍晚用膳时间,照顾阿芙的丫鬟慌慌张张地过来了,她跪下来说:“奴婢失职,阿芙不见了。”

文姝蹭的一下站起来,“祈昭堂都找遍了吗?”

丫鬟点点头,“奴婢发现它不见了,第一时间就把院子里它常去的地方找了个遍,可是都没看到。”

文姝问道:“外面呢,祈昭堂没有,我就不信整个侯府都找不到,赶紧让大家去找。”

怡然居,柳姨娘看着笼子里的那只狸奴,怨恨道:“就是你吧,经常叫唤个不停,吵的我不得安生。”

阿芙朝她叫唤好几声,柳姨娘把笼子翻了,“我让你叫。”

祈昭堂的人将西院附近都找了个遍,有下人听到了怡然居传来的猫叫,想进去看看,特地求了柳姨娘开门,结果被打了两巴掌赶了出来。

丫鬟捂着脸找到三少夫人,将刚才的事情说了,瞿文姝没想到是柳灵容在作妖。

她这辈子不想和柳灵容有纠缠,毕竟柳灵容也没得罪她,她找不到理由去发难。

这段时日她心情本就烦闷,没想到现在柳灵容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文姝从牧五身上抽出佩剑,带着人去了怡然居,门紧闭着,她让丫鬟去敲门。

里面的人不搭理,懒洋洋道:“说了这里没有狸奴,别打扰姨娘休息,惊扰了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我看你们怎么收场。”

文姝让她们退开一步,她拿着剑将锁劈开了,牧五看了心惊肉跳,他生怕少夫人一个不小心把自己伤着了。

门锁被劈开,文姝一脚踹开门,里面的人吓了一跳,柳姨娘吓的站起来,她面前是一盆水,下人正拿着阿芙的头准备摁进去。

阿芙的毛发有些湿,想来是已经被摁过一次了,文姝见了又气又怒,她一把割上那小厮的手臂,小厮作痛,松了手。

文姝接住阿芙,它一直在抖,见主人来了,委屈的叫唤几声,文姝摸了摸它的头,把它递给扶鸢,扶鸢将它放到篮子里。

柳姨娘已经快被吓死了,她没想到瞿文姝竟然敢拿剑伤人。

文姝朝牧五问道:“这个下人偷窃主子的东西,你说该怎么罚。”

牧五瞬间意会,“照属下看,应该拖出去打二十大板,然后撵出府去。”

文姝点点头,朝身后的小厮说:“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动手?”

柳姨娘闹起来,“三少夫人未免管得太宽了吧,这里是怡然居,我还没发话呢。”

文姝一记眼神扫过去,“我还没和你算账呢,柳姨娘扣着我的东西,是何居心啊?”

柳姨娘底气不足,“它自己跑进来的,与我何干。”

她旁边的莹儿接话,“它身上的毛发脏了,刚才我们只是想帮它洗一下。”

柳姨娘点点头,“对,就是帮忙洗一下。”

文姝给扶桑一个眼神,扶桑冲到莹儿面前,甩了她两巴掌,“贱蹄子,主子说话,你插什么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柳姨娘不干了,她挺着肚子指着扶桑,“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动手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