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鸢轻轻地给少夫人按着足底穴位,按了没几下,文姝道:“你不用服侍我了,今天也跟着走了这么久,快回去歇着吧,好好休息一下,晚上也不用守夜。”
扶鸢应了,她指了指铜盆,说道:“这个水奴婢待会儿回来再倒吧?”
文姝摇头:“无妨,下去歇着吧。”
扶鸢走了,裴靳此时也从浴房出来了,他没穿中衣,腰腹间肌肉分明,手臂看着也是非常有力的。
文姝瞧了两眼,挪开了目光,裴靳在她旁边坐下,她有些不自在,就一直晃动着盆里的水。
水声阵阵,裴靳听了觉得勾人的很,他把人按在榻上,毫无章法地乱亲,文姝觉得全身都要沾染上他的气息了。
文姝在失去理智之前挡着他的唇说:“水,盆里的水还没倒。”
裴靳吻住她的手指,“无妨,我等下再倒。”
盆里的水声没了,可是屋里的水声渐起,半个时辰后,动静渐歇。
文姝以为就此结束,没想到他又精神了,又是一炷香过去。
第二日文姝睡到日头高照,她打着哈欠醒来,但因为天气太冷,缩着不愿意动弹,这天气也是奇怪,明明出了太阳,可还是冻人的很。
扶鸢端着热水进来,扶桑准备给少夫人梳头,文姝这才彻底离开了床榻。
天气大好,文姝跑去花园散步,恰逢曹花匠在打理花草树木。
曹花匠问少夫人安,文姝抬手表示无需多礼,她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曹花匠指着旁边的树苗说:“这是主子吩咐种下的桃树和梨树。”
文姝点点头,裴靳这处小花园确实没什么果树,不过旁人家里的花园也不常种果树,大多是只开花不结果的观赏树。
文姝看到韭菜,想起了那次误拔曹花匠花草的事情,她又说:“上次实在对不住,夜里有些黑,没看清误拔了花草。”
曹花匠一惊,他虽然是对少夫人的行为有些不满,可他也没想让主子给他道歉,当即就半弯着腰说:“少夫人折煞我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花匠,哪里能劳烦您亲自道歉。”
文姝笑着说:“别自谦了,是我不对,有错该道歉,以后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