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靳笑着说:“小时候母亲经常不管我,我就和萧晟玩,我们散了学就跑到城郊去玩,饿了就自己找吃的,慢慢的自己就会了。”

文姝没想到他还有这段经历,她咬了一口兔肉,还是无比鲜嫩。

这顿饭可谓是吃饱了,文姝吃的撑了,埋怨道:“你也真是的,一下子做这么多吃的,就不能分几顿嘛。”

裴靳开始不正经起来:“无妨,晚些为夫陪你消消食。”

文姝热意涌现,她把人一推,跑去洗漱了。

等她出来,裴靳手里多了个毽子,文姝眼睛一亮:“哪里来的?”

裴靳把毽子放在手里抛来抛去,说:“今天猎到的那两只山鸡的尾巴毛做的。”

文姝想要去碰的手顿住了,她拿起梳子梳着头发,说:“我还是明日再玩吧。”

裴靳去洗漱的时候,她还嘱咐:“把你的手洗干净些。”

裴靳出来时文姝已经睡下了,他躺到榻上,那床就发出嘎吱的一声,两人来到庄子上还未同房,一来是这阵子裴靳太忙,二来就是这床一动便响。

文姝躲开他触碰的手,低声道:“你别闹,这庄子上的屋子都挨得近,你今晚乱来明天大家都听到了。”

实不相瞒,她就听到过柳灵容那边的动静,也不算太大,但总是有一点的。

裴靳把她拉起来,抱在身上,然后下了床,说:“那我们换个地方。”

第二日文姝起晚了,裴靳先一步去了老夫人那里请安:“文姝她昨天着凉了,眼下身子不舒服,祖母见谅。”

老夫人自然不会怪罪,还说:“严重吗?要不要请个郎中来瞧瞧?”

裴靳摇头:“无碍无碍,孙儿会照料好的。”

他回到屋子里,文姝还睡着,两人久违重逢,一时间没收住,太过火了。

临近用膳时间,文姝才起来,裴靳伺候她洗了脸,她自己梳了个头,然后扶鸢就端着饭菜过来了。

扶鸢把水缸里那条鱼一半做了红烧,一半炖了汤,还炒了一个素菜,野生的鱼就是鲜美,吃起来味道格外不一样。

用完膳裴靳又出门了,想必是又弄什么好吃的去了,这时瞿明珠身边的鹊枝过来请:“三少夫人,我们家夫人请您过去打叶子戏呢。”

文姝点点头:“你先回去吧,我就来。”

她到的时候,瞿明珠,茹姨娘,柳姨娘三个人已经坐好了,文姝在那个唯一的空位坐下,笑着问:“今日各位怎么有雅性打叶子戏了?”

以前在京城侯府都不见她们叫嚷一回,现在住的近了,关系倒也融洽了。

瞿明珠:“无聊就把各位喊过来一起聊聊天罢了。”

其实这出叶子戏是柳灵容出的主意,她提议大家一起玩,这才凑了这牌局。

手上动作不停,嘴上也没闲着,茹姨娘语气中泛酸:“三弟妹好福气,三叔是个能干的,野味也能随随便便吃到。”

文姝看她一眼:“茹姨娘要是想吃直接开口便是,想必世子爷不会不去的。”

柳灵容接话:“哎呀世子哪里是会做那些粗活的,他那双手啊,就适合握笔。”

文姝笑了:“是吗?那你们就指望着他靠笔来养活大家吧,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嘛。”

牌局上大家唇枪舌剑,文姝一人对付两个也不在话下。

打了一个时辰,柳灵容说:“不打了不打了,坐的腰都酸了。”

两位孕妇人也累了,茹姨娘站起来说:“坐久了还是腰酸。”

柳灵容提议:“庄子上不是有片桃林吗?咱们去那散散步怎么样?”

文姝只觉得柳灵容莫名其妙,有些不安好心的样子。

大家都没意见,文姝想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