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姝有些意外,“这是何故呢?”

她猜测会不会是因为他们两个地位相当,但因为裴彦出生在前,所以世子的名头就落在了他的头上。

裴靳皱眉,“此人虚伪至极,小时候就惯会讨父亲欢心,每次他做的错事都算在我头上。”

瞿文姝没忍住笑了出来,“夫君如此记仇吗?”

裴靳捏捏她的耳垂,“是啊,所以你最好别做坏事。”

瞿文姝拍开他的手,“妾身不敢。”

两人回到侯府,先去了公主那,文姝示意扶鸢把母亲和祖父给的回礼呈给公主。

公主看了一眼,道:“这幅赏花图的真迹,本宫寻了许久,没想到倒让瞿老爷子寻着了,文姝,替我谢过你祖父了。”

文姝笑着说:“母亲不必客气,祖父说了,这真迹放在他那里,也是白白埋没了,不如顺水推舟,送给真正懂它的人。”

公主向她投去赞许的目光,文姝谈吐和举止她都非常满意,是她心目中的儿媳的模样。

拜别公主后,两人回到祈昭堂,文姝累了一天,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扶鸢给她捏了会肩,用完晚膳后,她就吩咐人准备热水,她要泡个玫瑰浴。

文姝觉得浴房的木桶太小了,以前她未出阁的时候,她自个儿的房中都有一大片浴池,每次泡澡都能尽兴。

她观察了一下,浴房外面还有块地,如果请工匠设计一番,也可以打造一个浴池出来。

文姝越想越精神,她感觉一身疲惫都没了,匆匆沐浴完,穿着中衣就出去了。

裴靳打算沐浴完去前院歇息,只见文姝急匆匆的出来,扯着他的手往浴房走。

裴靳还以为她是邀请他共浴,便道:“这不好吧夫人。”

文姝眉头一皱,“夫君,我还没和你说呢,你怎么知道不行?”

裴靳眉毛一挑,今天又可以? 那他接下来几天岂不是只能睡前院了。

文姝指着浴房靠墙那一侧,说:“我有个不情之请,我想把墙扩张,延伸到后面的空地,挖一个浴池出来。”

裴靳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说:“既然夫人已经有想法了,那就吩咐下去吧,银子我来使。”

文姝说干就干,第二天就找来了工匠,然后有工人开始动工,建成约摸要一个月左右。

文姝只得到前院的浴房去沐浴,幸而只隔了一道长廊,倒也不算太远。

但这样未免太过麻烦,因为她沐浴后还需穿戴整齐,穿过长廊回到内室。

裴靳睡了几天前院,算着时间,这晚文姝沐浴完,发现门已经合上了。

她转头看向榻上的人,“夫君可是忘了我还在这,怎么把门关了?”

他把书一扔,扣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夫人莫不是糊涂了,一周三次。”

文姝被他炽热的气息灼到,偏开头,“我又没说不给。”

第 十四 章 赏花宴

两人倒在榻上,文姝被硌的惊呼一声,“怎的这般坚硬?”

她发誓她说的是床板,裴靳把头埋进她的颈窝,低笑两声。

她气的去捶他,他如钢铁一般附上来,推都推不动。

文姝也是纳闷了,上辈子没尝过圆房的滋味儿,这辈子倒是一股脑的全体会到了。

她一有空就去监工,巴不得浴池早日修好,每次一去前院,基本上都宿在那里,他一服软,她就妥协了。

这天天气正好,文姝在院子里闲逛,她发现西院这边还是挺宽敞的,可能是人口简单的缘故,院里还有个小花园。

扶鸢笑着说:“这儿瞧着真有庄子上那处小园子的感觉呢。”

扶桑给她投去一个眼神,她自知说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