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笑着让他们起身,裴彦抬起头,陛下的笑意凝固,因为这个温睿和裴彦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可他收到的折子中明显有记录,裴彦已经死于风寒。
在场并不是只有陛下惊讶,其他人也议论纷纷。
文姝瞪大了眼睛,裴彦竟然没死,还一举翻身变成了驸马?
她确信这个人不是和裴彦相似,他就是裴彦本人,而且他称自己姓温名睿,不就是冠母姓,以表字为名吗?
裴彦,字睿之,他又叫温睿,这实在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他们是同一个人。
可怀疑又能怎么样,他现在的身份是公主驸马,他们不能轻举妄动。
陛下短暂惊讶了片刻,然后让他们起身了,格瑛笑着说:“我们大月最不缺的就是宝马,因此我们特地带来了十匹上好的汗血宝马,就等着大乾的勇士们前去降服。”
陛下笑着接受了,心里却很不乐意,大月这是什么意思,送个礼还要他派人去降服,这是安的什么心思。
裴彦和格瑛一同入座,位置就在裴靳和文姝的斜对面,裴彦盯着那边的人看了几眼,格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真是位美人呢,原来睿郎喜欢这样的姑娘?”
裴彦收回目光,“公主说笑了,我当然最喜欢公主。”
格瑛盯着那位穿着杏花色衣裙的妇人瞧了许久,直到对方看过来,她才移开视线。
文姝早就发现有人在盯着她,一开始她并不理会,可这目光实在是停留太久,让她不舒适的很。
格瑛暗自记恨上了她,她看了裴彦几眼,心想她迟早要给这个人一点颜色看看。
张以清手中的茶盏摔落在地,她悄悄打量那个男人,竟然和裴彦别无二致,她吓得不轻。
宫宴散了之后,格瑛提议让大家移步到训马场,里面有十匹上好的宝马在里面等着他们。
陛下被她架上来了,如果不去,那其他使臣就会觉得他们大乾无人可用,可如果去了却没能降服,大乾会把面子里子都丢的一干二净。
格瑛笑着说:“还请大乾派出十位勇士,与我们大月的人较量一二。”
一时间没有人动作,格瑛笑出声,“你们这是不敢吗?”
萧晟率先站出来,“有何不敢,区区宝马,能得我驯服,乃是它的荣幸。”
裴靳紧随其后,“这种级别的宝马,还比不上我侯府马厩里的随便一匹,小意思罢了。”
其他王爷也站出来,还有魏国公世子魏凌,副将杨之远,另外还有几位武官,总算凑够了人数。
格瑛被萧晟挑衅的话语气到了,她板着脸:“王爷话别说的太满,过满则亏。”
裴靳听了和萧晟道:“我本以为大月的人都是目不识丁的,没想到这公主还算有点文化。”
格瑛气的甩了一鞭子:“待会儿我要你好看。”
她朝裴彦道:“睿郎,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双方都下场,先是大月这边的人去降服,他们也只驯下来五匹。
也就意味着,大乾必须要把剩下的五匹降服,才能打个平手,因为要想去降服已经被驯服的马,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裴靳走到裴彦的那匹马面前,牵过缰绳,“放手。”
裴彦提醒道:“世子三思,此马已经被我驯服了。”
裴靳不在意道:“还请驸马弄清楚,这马是进献给陛下的,是我们大乾的东西,不是大月的,明白了吗?”
裴彦松了手,裴靳翻身上马,一上去那马就扬起前蹄,想要把人甩下来。
裴靳死死夹住马腹,稳住自己的身体,那匹马驾着他在马场跑了好几圈,裴靳还是稳稳的坐在马上。
过了一会儿,马儿不再挣扎,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