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们再生几个孩子,弥补梦中我们没有孩子的遗憾。”

文姝扇了他一巴掌,“裴彦,你清醒一点,我是裴靳的妻子。”

她朝外面大喊道:“来人啊,有贼人进来了。”

牧五从外头进来,裴彦没想到牧五竟然在,见状赶紧走了,文姝看到了他心口那一块的血迹,她不禁有了个猜测。

牧五顺着那人的方向追了过去,文姝软在椅子上,她没想到裴彦竟然知道了上辈子的事情,他不能留了。

等夜里裴靳回来,她把今天的事情说了,裴靳捏紧拳头,“裴彦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文姝也学着裴彦把上辈子的事情当成一场梦说给他听,听到梦中她是中毒而死的时候,裴靳心口一疼。

她仿佛是在说别人的故事,裴靳搂着她的肩膀,“好在现实中你还是我的妻。”

文姝心想,可是上辈子她就是错过他了啊。

故事讲完,她最后道:“梦中裴彦的书房里有一个暗格,应该是以那本孙子兵法为机关,里面有他这些年和那些人来往的书信。”

裴靳点点头,“我今晚就去探一探。”

文姝放下心来,裴彦不能再留了,他知道了上辈子的事情,不仅对她,更是对裴靳和萧晟不利。

夜半三更,裴靳一身夜行衣,去了裴彦的书房,他照着文姝说的挪开了那本孙子兵法,竟然真的弹出一个暗格。

他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交给牧五去拓印,过了一个时辰再放回去。

有了这些证据,再加上他手头上的账本,治裴彦一个死罪是够了。

但裴彦做的可是意图造反的事情,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他不能带着全府人去死。

裴靳和萧晟商量了一番,最终递上了折子,里面是足够把裴彦流放的罪证。

果然,陛下看了震怒,他最厌恶王爷和臣子私下联系,加上裴彦在军饷上做了手脚,他当即就罢免了裴彦的官职,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此时肃王当然要弃车保卒,他连忙撇开关系,声称是裴彦毛遂自荐,他并没有主动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