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惊讶了,这人是徐延初的好友,时不时就会过来,两人经常在书房商量事情,徐延初还和自己介绍过他。

裴韫这下彻底明白了,这两人一直有苟且,徐延初不愿意同自己圆房,也并不是他不举,而是因为,他是个断袖,好男风。

她没声张,万一此事闹开,徐延初把她扣住,那可就麻烦了,第二日裴韫便借口温氏有疾回了娘家。

温氏听完这些,捂着心口,“我说他一个好好的男儿身,怎么可能不行,原来是这么个原因,他们一家真是歹毒,竟然瞒着我们。”

裴韫下定决心:“娘,我要和离。”

温氏握住她的手,“必须和离,不然让你守一辈子活寡吗?”

温氏对徐延初更加唾弃,他自己不愿意败坏名声,便娶了她女儿,继续与那奸夫厮混,这样一来,他不仅有了妻子,不用担心自己断袖事情传出去,而且还能光明正大地和奸夫苟且。

裴韫当晚就没回去,直接在侯府住了下来,第二日温氏登门,和徐夫人商量和离的事情。

徐夫人很意外,“亲家这是说的什么话,之前您登门说延初冷落了她,延初也知道错了,他也上门去亲自道歉了,如今夫妻俩过得好好的,你们又想闹哪出啊?”

温氏瞧这徐氏丝毫不慌的模样,冷笑一声,“如今这事情可不同了,我原以为他是不举,这也就罢了,至少人品端正,这方面差点也就不提了,可谁知道,他竟然是断袖!”

徐夫人眼神一变,“亲家说话可要讲证据,休败坏我儿子的名声!”

温氏白了她一眼,“我女儿一辈子都被你们徐家毁了,你现在跟我提名声?好啊,那我们就把那奸夫叫出来,我们当场对质,我就不信,这事情就没有透出一丝风声。”

徐夫人知道定是裴韫发现了什么,她劝道:“亲家放心,我定让延初和那人断了,不再来往,这样可行了?你说这和离对两个孩子的名声也有影响不是吗?”

温氏拒绝:“必须和离,没得商量。”

温氏不想再久留,最后留下一句明日上门来取和离书还有嫁妆,并且送还聘礼,就走了。

徐夫人不知如何是好,她急得团团转,等徐延初回来,她实在气急,一巴掌就扇过去,“跪下,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逆子,好好的媳妇儿不要,偏要去和那男人厮混。”

徐延初直挺挺地跪下,“母亲,儿子喜欢男人,这不是儿子的错,每个人都可以有选择的权利,我难道就不可以吗?”

徐夫人卸了力气,怒道:“可以啊,你当然可以了,现在她发现了此事,要与你和离了!我看你怎么办!”

徐延初自嘲道:“儿子当初就说了,我不娶妻,是您,非说为了我的名声,把她娶回来,到时候什么都依我,可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