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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祯退后几步,跪在殿外,“要是陛下今日不见我,那我就长跪不起。”
到了日暮时分,皇后娘娘找来萧菱,“你闹够了没有?现在全京城都在说你的闲话,现在你姑姑都在外面跪了一下午,这事情再闹下去,就收不了场了。”
萧菱当初和皇后还有皇上打了个赌,赌一个月,裴靳会松口娶她,所以才有了裴靳被带走关起来这回事,名义上他是关在诏狱,实际上是在萧菱的宫殿。
都这都二十五日过去了,他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萧菱不愿意放弃,“这不是还有五日吗?母后怎么知道他不会松口。”
皇后叹口气:“怕是没有五日了,顶多还有两天,你就得把人放回去。”
萧祯跪到天黑,陛下终于派人把她请了进去,萧祯呈上一枚玉佩,“安阳还记得,当初除了皇兄,就属陛下您最疼爱我,这枚玉佩,就是您亲自雕刻送给我的,安阳今日斗胆,希望皇兄能顾念旧情,收回成命,放我儿一码。”
陛下叹口气,“朕还记得,年少时,我和他关系最要好,身后总跟着一个你。”
可最后都变了,手足之情还是敌不过皇位和权利,昔日最好的兄弟,变成了战场上敌对的敌人。
陛下缓缓道:“你回去吧,再过两日,昭明会安然无恙地回府的。”
萧祯行了个大礼,“安阳在此谢过了。”
陛下说到做到,过了两日,裴靳出宫了,他回到了祈昭堂,文姝扑过去抱着他,“你终于回来了,你还知道回来?”
她声音染了哭腔,裴靳也忍不住湿了眼眶,“没事了,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
文姝突然动了一下,她指了指小腹,“孩子动了。”
裴靳惊喜道:“真的吗?”
文姝点点头,“你不在的这些时日,孩子时不时就踢我一下。”
裴靳觉得他错过了许多和文姝还有孩子的时光,心里对萧菱的怒火就更甚。
经过文姝的讲述,他大概了解了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也知道母亲为了自己四进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