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错了药似的,在这上演一场大戏呢?
裴靳也不愿奉陪,“祖母,我看这一时半会也清净不了,文姝身子重,我们就不久留,先回去了。”
老夫人点点头,“注意点你媳妇的身子,多照顾着她,平时不要和她红脸,让着点她。”
裴靳拱了拱手:“孙儿知道了。”
从进来就没被老夫人拿正眼瞧过的柳灵容也不想久留了,她扯了扯裴彦的手,小声道:“我也想回去了,皓哥儿还需要喂奶呢。”
裴彦盯着她胸前,又想起那感觉,他暗下眸子,“皓哥儿一个人怕是喝不完。”
柳灵容妩媚地看了他一眼,裴彦起身向老夫人告辞,搂着柳灵容回去了。
老夫人看着柳灵容那扭来扭去的腰肢,别开眼,暗想真是上不得台面,这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正堂只剩下裴泽夫妇,老夫人拿起一只茶杯扔过去,茶杯碎在两人面前,“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就不要到我这里来请安了,以后府中办什么宴席,也不准带着孩子出来露面,免得丢人现眼。”
裴泽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孙儿知道了。”
老夫人不愿再开口,她朝身边看去,嬷嬷会意,对裴泽说:“大公子和夫人就在这里跪着吧,天黑了再回去。”
曾氏听了都要晕过去了,现在才正午,跪到天黑的话,那他们岂不是还要跪好几个时辰。
老夫人让嬷嬷扶着她去房里休息了,没人注意到,裴泽的手已经紧握成了拳头,指甲陷入皮肉,冒出丝丝血迹。
他心里冒出一个想法,跪着那几个时辰,想法愈演愈烈,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实施了。
到了戌时末,两人才被准许离开静雅堂,回了自己院子,航哥儿已经吃了晚膳睡下了。
裴泽气不打一处来,他寻了个棍子,进了卧房,拉起裴航就是一顿打。
曾氏想要进去拉着他,也被裴泽一把推开,“你给我滚,今日敢插手,我就休了你。”
曾氏闻言一愣,她吼道:“休了我?你现在竟然想要休了我,那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们都别想好过了。”
裴泽想起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曾氏至少也知道个五成,他叹口气,丢下棍子,“如果你想航哥儿从此养废,你就惯着他吧。”
曾氏抱着啼哭不止的孩子,也跟着掉眼泪,当初生他的时候,她差点死过一回,所以她一直很疼爱这个孩子。
没想到溺爱也变成了毒药,航哥儿的性子越来越不可控,今日竟然不敬长辈,气得老夫人发了这么大的火。
她拧了拧航哥儿的耳朵,“从明儿开始,娘教你规矩,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