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没有像刚才那样适可而止,秦知扣着池砚舟的后颈越亲越深,伸进来的舌头一直舔到他的喉咙口,滚烫的巨物也在胯间顶出了形状,挤进池砚舟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布料埋在还散发着清亮感受的腿缝里。
这个……死变态!
被亲到快要喘不过气也没被放过,池砚舟终于没法忍受,抬起手想要把人推开,却不想没能控制好自己的动作和力道,指甲斜斜地在秦知耳前的皮肤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池砚舟的手顿时就是一僵,刚刚积攒起的一点情绪一瞬间就被戳漏了似的,泄得分毫不剩。
可秦知本人却对此毫不在意。他分开和池砚舟紧挨着的唇瓣,舔去池砚舟唇角滑落的唾液,一双眼睛亮亮的,脸上摆出毫无可信度的委屈神色。
“好疼,”牵过池砚舟还没放下的手,按上了自己颊侧被划出的痕迹,秦知亲昵地在他的手心蹭了蹭,“老婆给我舔舔好不好?”
池砚舟:……
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池砚舟按死了心底那刚冒头的心虚与歉疚:“放开,下去。”
语气冷淡,态度生硬,尽管因为面颊上尚未褪去的潮红,以及还没喘匀的呼吸,显得有那么几分缺乏气势,但放在以往,足以让秦知乖乖听话。
可今天这个家伙却表现得有些过于肆无忌惮了秦知非但没有松开揽着池砚舟腰肢的手,反倒把人抱得更紧了。
“饭好了,先吃饭?”用的尽管是询问的语气,秦知却根本没有等池砚舟回答的意思,就那么直接把人抱了起来,稳稳当当地走到了客厅里,然后无比理所当然地将人放到了自己腿上。
太超出预计的状况让池砚舟的脑子有点发懵,一时之间都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直到秦知盛好了饭菜准备往自己的嘴里喂,他才陡地回过神来,想要起身。
被轻而易举地按了回去。
“别乱动,”秦知的语气很是平常自然,“家里没有软的坐垫,硬的凳子坐起来会不舒服。”
池砚舟:……你放屁!!
他房间里明明就有软坐垫!
其中的一个甚至就放在书桌前的那张椅子上。
恶狠狠地一口咬上了送到嘴边的筷子,还拿牙齿用力地磨了两下,池砚舟终究还是没有说话,窝在秦知的怀里被喂完了饭,又等着他洗完碗、收拾好厨房,才在他再次来到自己面前时,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摊开。
“什么?”秦知没看明白,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色。
池砚舟维持着脸上紧绷的表情,惜字如金:“钥匙。”
秦知愣住了。他看了看池砚舟的脸,又看了自己面前摊开的手心,犹豫了一会儿,才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把钥匙放了上去。
是一把和池砚舟换锁之前,外面防盗门钥匙看起来差不多的钥匙,被穿在一根黑色的绳子上,挂着个写了505的小卡片。
应该是对面那套公寓的大门钥匙。
池砚舟翻手将其放进兜里,然后重新摊开掌心到了秦知的面前:“不是这个。”
他歪了歪头:“需要给出提示吗?”
秦知:……
和池砚舟对视了一阵,秦知终于还是略感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又磨磨蹭蹭地从裤兜里拿出了另一把放在一起的钥匙下一秒就被池砚舟伸手拿了过去。
“很好,”成功回收了自家流落在外的大门钥匙,池砚舟点了点头,“你可以走了。”
秦知蓦地看过来,却见池砚舟不紧不慢地继续说了下去:“这两天也不用过来了。”
“可是你还……”他下意识地张口,想要说点什么,后面的话却在池砚舟凉飕飕的视线下,自觉地消了音,最后就只剩下一声蔫蔫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