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更加紧密地和他贴在一起,粗壮的阳具直直地往逼里塞,捅得窄小的宫腔都变形。

池砚舟不受控制地吐出舌头,口水兜不住地往下流,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缠着浓重的哭腔:“要死、啊啊……要被、呜、哈啊……太重、嗯……别、啊……”

“不会死,”秦知咬住池砚舟的耳朵,拿掌心覆上了他汗湿打滑的手,入到最深的龟头用力地敲打在痉挛的子宫内壁,“会很舒服。”

做出了明确回应的话语传入耳中,像倏然戳破了一个透明的泡泡,令池砚舟全身一个激灵,被困于快感情潮当中的神智也陡然变得清明,意识到了自己正在挣扎、哭叫的事实。

甚至还不等他的大脑反应过来,被逼上了极限的身体就在那骤然的刺激之下,再一次被推着越过了顶峰,凌乱喷溅的精水和淫液将他的下体弄得一团糟,瓷白的墙砖上也满是蜿蜒下下淌的性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