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中。含不下的就从嘴里溢出来,把他的下巴也弄得水汪汪的。

潮声灌进了池砚舟的耳朵里,有如实质一般将他一点点溺毙。视觉的缺失让其他的感官变得愈加敏锐,池砚舟甚至能够捕捉到秦知在动作间,身上的布料相互摩挲产生的些微声响。

他又听到秦知在喊他“老婆”,一遍又一遍地,有的时候后面会跟上“好软”、“好甜”之类的话语,有的时候就只是单纯地喊,黏腻而含糊的声音融进了下体持续的水声里,渐渐地模糊了快感的边界,渗进了池砚舟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然后那条软热有力的舌头,终于顶开了穴口的软肉,往里挤了进去

池砚舟迎来了这具身体的第一次高潮。

窄窄的屄道发疯似的收缩着,淫热的逼水失禁一般汩汩地喷出来,兜头就淋了秦知满头满脸。但这个人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硬是舔开了抽搐的穴肉,往里又插入了一截。

本就足够尖锐强烈的快感,顿时又生生地被推高了几分,池砚舟只觉得自己的意识都在一个刹那被冲散、撕扯成七零八落的碎片,卷进暴烈翻腾的浪潮当中,连最微末的联系都被抹除却偏偏被同一片可怖的快感收拢,淹没在同一片海洋之内。

池砚舟并不是个重欲的人。

上一辈子早已经成年,他还会为了纾解正常的生理欲望,偶尔进行必要的手上作业,但一朝被打回了青涩的高中生,他对当前所使用的这具有些特殊的身体,却实在有些缺乏了解。

所以池砚舟从来不知道,自己下身多出来的那个器官,带来的快感,会这样的汹涌、强烈令人疯狂。

剧烈的羞耻再度卷了上来,与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情潮欢愉相互拉扯、纠缠,让池砚舟连指尖都开始发抖。

他的颈项僵直、腰腹抽搐,脊背和双腿都仿佛被抽离了骨头一样,一阵阵地泛酸发软可那见鬼的、根本不合逻辑的能力设定,让他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姿势,连想要直接跌倒下去都做不到。

更多的水流了出来,上面流,下面也流,被发了疯的主角吃出滋滋的淫响。

火热的舌头又一次卷进软颤的肉洞,勾住内里肥软湿嫩的骚肉狠狠地碾,肿胀滴水的阴唇被伸过来的手指剥开,露出瑟瑟发颤的骚红肉核,被牙齿和嘴唇反复地嘬吮啃咬。没有任何技巧的动作狂乱而痴迷,透出浓浓的占有欲。

令池砚舟难以自制地,生出自己会被整个吞吃殆尽的恐慌。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射精了。

乳白色的浆汁落在秦知的面颊上,有少数几滴溅到了他的眼角,混在先前淋上去的骚水里往下淌,一双琥珀色的眼睛被欲望浸润得发亮。

双腿又被分开了一点,已经很难维持站立了,但池砚舟的身周,却也没有什么其他能够支撑自己的事物他就如同主动坐在秦知的脸上一样,被托着屁股反复地舔吃。

濡湿软热的触感从前面的阴蒂,一直蔓延到了后面的菊穴,又重新钻进了骚热的逼洞之内,池砚舟恍惚间,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插进来一把匕首,又或者一杆长枪每一下攻击,都带起一阵刀刮似的快感,直直地贯穿他的身体,让湿烂的逼肉失控地痉挛抽绞,热络又情色地缠住伸进来的舌头,往更深处吞咽。

无声的尖叫消泯于抖颤的喉咙间,池砚舟的眼前发白,兜不住的淫水泄闸一般从屄口喷出来,又一次将身前的人淋了个透。

几缕湿黑的发丝黏在秦知的颊侧,衬得他眼尾晕开的些许酡红显出几分难言的艳丽,自唇间收回的舌尖勾过一点从阴唇上坠下的丝线,透出一丝丝情色的蛊。

池砚舟看不到此时秦知的模样,却能够感受到那自下而上,一寸寸地扫过自己身体的灼烫目光。

“老婆好湿、好软……”湿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