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过了头的听觉,清晰无比地捕捉到了那一点微小的动静,落针可闻的教室里,所有的声响都来源于自己堪称淫乱的身体不合时宜的清醒带来了更加强烈的羞耻,催推着已然拉扯到了极致的神经。
即便是拂过口鼻的轻软吐息,都能引发一阵直入骨髓的麻。
被遮挡的视野随着秦知的起身变得开阔,课桌前低着头一脸专注的学生映入眼中,他们拿着笔的手却良久都没有半点动作坐在教室前门的年轻老师手里拿着一本泛开的书籍,原本低垂的头抬起,正朝向池砚舟的方向。
晕眩的大脑不愿去思考这幅场景所代表的含义,自欺欺人地沉溺进汹涌的情潮当中,无法操控的身体却被抱起,往后靠坐进占据了自己位置的秦知怀里,两瓣圆软的臀肉没有任何阻隔地压上了对方的胯间,被粗硬的耻毛磨得一阵发颤。
有力跳动的粗勃事物擦着尾椎,一点点地往前挤进臀缝之间,顶过被逼水淋得湿漉漉的菊穴,一直抵到了前端肿翘的阴蒂,刻意地打着转戳蹭,勾出蛛丝般轻飘飘的痒意,直往肌理之下钻。
尽管已经高潮了两次,但真正只吞吃过一次巨物的肉口,实际上开拓得根本就不够充分,窄窄的一圈软肉嘬住重新滑下来的肉棒顶端,哆嗦着将其往里拖,却根本无法吃进分毫。
潺潺吐出的骚水润湿了一整个冠头,让那太过硕大的事物变得湿滑又黏腻,好似下一秒就会从那张含不住的肉嘴上溜走,重重地撞上什么别的地方。
而秦知一点都没有再进行进一步的扩张的意思。
“好湿,”耳垂被亲了,乳头也被捏在了指间,淫亵地把玩,“每次都流好多水……”
“……好骚啊老婆……”似感慨,又似陈述事实的话语飘落在耳尖,激得池砚舟浑身发抖,那根烫到吓人的鸡巴也开始缓缓地用力,将周围的软肉都一并带得往里凹陷进去。穴口的那圈嫩肉几乎要被撑到透明了,艰难挤出的淫水拉出黏腻的丝线,随着止不住的抽搐摇晃,要断不断地越坠越长。
硕大的龟头缓慢又艰难地整个插入,蔫肿的阴唇被挤到两旁,紧挨着腿根,泛起一种胀胀的疼,令池砚舟难以自制地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彻底侵犯时,近似撕裂的疼痛。
按理来说,仅有一次的经验,不该对身体造成太大的改变,但这一回池砚舟所体会到的疼痛却很浅更多的,是一种撑胀的酸,在灼烫鸡巴的深入里,逐渐转换成另一种钻入体内的痒,四处乱爬的小虫似的,刺激得紧窄的甬道不住地夹绞,试图阻止异物的入侵,亦或者牵引着它更深地插入。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更好地融入世界的规则?
想起了系统曾经说过的,为自己的身体安上两个性别的器官的理由,池砚舟觉得自己迷迷糊糊地,好像抓住了什么,可那一点游鱼尾巴似的“什么”,下一秒就被落下来的吻给打散了,再寻不到一点踪迹。
过分粗长的鸡巴还在往里插,被屄道内过度丰沛的淫水淋透,连胯间的耻毛都染上了靡乱的水色,在擦过臀尖时,带起与先前并不完全相同的刺痒。
池砚舟的舌头被秦知吃进嘴里,变着法子吸,衣服下摆遮不住的两条腿在控制不住地抖,连内侧的皮肤都红了,胸前两颗被玩得肿大的奶头被包在布料里,凸起明显的痕迹。
秦知放开池砚舟的舌尖,又去亲他的耳朵和脖子,舔他分泌出来的汗液,挺到了底的鸡巴停顿下来,被撑开的肉洞贴着,又乖又浪地咬着嘬。
“老婆,”秦知喊着这个仅属于自己的、只会在怀里的人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才会出口的称呼,伸手把池砚舟的脸重新转回前面,“你看,”他说,“赵老师在看着我们呢。”
并没有刻意加重音调的话语,如响雷一般在耳边炸开,池砚舟看到赵斯年正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