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了吗?饿不饿?”滚烫的阳具没等话音落下,就已经闯进了逼仄湿热的穴道内,直直地操到最深处。
“撑呜……”池砚舟哽咽着呻吟出声,包裹住肉棒的甬道却主动流出水,乖顺地含住熟悉的巨物吸,热烘烘地开始发情。
“那我们操后面好不好?”秦知一边温声询问,一边奋力地把自己水亮的鸡巴往魅魔的身体里夯,不知收敛地捣出响亮的水声。
池砚舟说不出话,哆嗦着点头。眼眶里包不住的眼泪流出来,被垂下头来的人仔细地舔舐,在敏感的皮肤上留下湿热的吻。
之后的一段时间,池砚舟再没有感受到过那陪伴了自己许多年的饥饿。
根本不需要真的做爱,只是单纯的触碰、亲吻,甚至是待在相距不远的同一个空间内,从秦知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爱意,就能够把他喂饱。
而这,也让那真正进行到了最后一步的性爱所带来的快感,变得愈发凶猛可怖,让本该以此为食的魅魔,都难以自制地生出了逃避的念头。
但是根本就拒绝不了。
只要秦知凑过来蹭一蹭他的脖颈、亲一亲他的嘴唇,池砚舟就会晕晕乎乎地被剥干净,被从里到外吃个彻底,全身上下都沾满对方的气味有的时候,他还会被哄着主动骑到对方身上,呜咽着把那根让他又爱又怕的肉具,用下体全部吃进去。
偶尔有那么几次,池砚舟也会想,自己和秦知的种族是不是弄错了,对方才是那个在人类的传说里,具有无道理的魅惑能力的魅魔。
腰间的翅膀张开又收拢,池砚舟翻过身,在稠密的夜色里看着秦知的脸,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他喜欢看着这张脸被黑暗镀得柔和的模样,喜欢听对方呼吸间发出的清浅声响。
喜欢这种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的感觉。
伸出去想要触碰秦知的面颊在中途停住,想要收回却被抓住,按上了那暖热柔软的面颊。眼前本该在熟睡当中的人忽然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眸子里倒映出他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的面容。
“睡不着?”还残余着些许睡意的嗓音有点哑,带着一丝沙沙的质感,像奶油里刻意加入的糖粒,让池砚舟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两下。
“……嗯。”池砚舟低低地应了一声,没有抽回手,指尖在皮肤上压出浅浅的凹陷。
魅魔并不真正需要睡眠。但池砚舟认识的所有魅魔,都有在夜晚入睡的习惯,他自己自然也在这之列。
“但是不想做,”忽然想到了什么,池砚舟张口,在秦知说话之前,把某些事情堵死,“……撑。”
秦知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也不是每一次都只想着这个……”这么说着,他侧过头,在池砚舟的手心烙下一吻。
几乎同一时间,身边躺着的恶魔张开嘴,打了一个小小的嗝。
秦知:……
秦知:噗嗤。
眼尖地瞄到了池砚舟微微泛红的耳尖,秦知努力地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然后在眼前日益嚣张的魅魔真正恼羞成怒之前亲上去,把他全部的声音都堵回喉咙里。
“这个月在珈蓝的演出,你去吗?”轻轻地咬着池砚舟被吮到湿红的唇珠,秦知哑声问他。
池砚舟努力地想了想秦知所说的地点,然后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太吵的地方。”
但作为一个摇滚乐队的贝斯手兼主唱,秦知进行演出的地方,显然都不可能安静到哪里去。对于听觉敏锐的魅魔而言,去那种地方实在算不上什么享受。
事实上,就是池砚舟自己都想不明白,当初自己为什么会选择那样一个场合,进行尝试性的捕食。
“那就不去,”秦知的声音拉回了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