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淋漓的精水和骚液把他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床单上也满是混乱黏腻的汁液,和身后的人紧密相连的部位湿靡一片,肉体碰撞产生的闷响之中,也混上了些许水液被拍打的声响。
但秦知的动作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
他的阴茎被紧热抽搐的肉逼夹得发疼,额角也暴出青筋,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似的,胸腔里被填进了陌生的热流,在紊乱的呼吸当中急速地膨胀。
秦知说不上来那是怎样的感受,只是每每看到身下的人因自己而颤抖、呻吟、呜咽、哭泣、高潮,那本以为已经到达顶峰的亢奋,就会被往上再推上那么几分。就如同连灵魂也被这股热流裹挟,在从未有过的兴奋里战栗。
“池砚舟。”在口中巨爵了一遍这念起来太过美妙的名字,秦知俯下身,又去舔池砚舟头顶的角。
已然取下了舌钉的舌面柔软而湿滑,在扫过硬质的骨角时,带起更加让人头皮发麻的酥痒电流,一缕接着一缕的,混在汹涌猛烈的快感里渗透了身体的边边角角,连指甲缝里都仿若滴淌着凝成实质的爱欲。
池砚舟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铺天盖地的快感凶猛到叫人恐惧,将他覆盖、吞噬,把他丢进剧烈的风暴中吹来刮去。
他感到自己像是一直被揪住了耳朵吊起的兔子,又或者被抓住了尾巴倒悬的海鱼上不来也下不去,活不成也死不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就那样在半空,任人摆布。
“……小舟。”秦知贴着池砚舟的耳朵轻声呼唤,身下的动作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凶恶与粗暴粗肥可怖的阳具直直地捣进烂红湿透的阴穴里,又硬又烫的冠头撞进脆弱的宫腔口,不知收敛的力道把整个小小的宫腔都撞得变形发抖。
下体被完全劈开了,止不住的骚水汩汩地流,浇在疯狂进出的阴茎上,池砚舟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破了个大洞,整个人都开始从被不断顶操的地方开始融化,变得软绵绵、轻飘飘,好似一缕能够被轻易撞散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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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秒,贯穿全身的尖锐爽意,又会把他从云端生生地拽回,重重地落回地面某种可怕的失重感把他包裹,让他的手指、牙齿,乃至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在抖,整个人跟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头发也湿透了,后颈被牙尖碾着,留下标识一般的殷红印记。
秦知咬着池砚舟的脖子射了精,又把他翻过来,从正面操他。
秦知发现自己爱极了身下的人神智昏茫的模样。就仿佛一直都隐藏在灵魂里的薪柴,终于找寻到了那点属于它的火星,于是一切便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他恨不得直接死在这个恶魔身上。
低下头含住池砚舟无意识地吐出来的舌头,像要吃掉一样嚼,秦知架高他的双腿放在肩头,再次把裹覆水光的鸡巴夯进逼仄的骚穴里,眼尾因过度激烈的情绪而微微泛起了红。
“池砚舟、小舟,老婆、宝贝……”一切能够表达亲近的称呼都被想了个遍,秦知的脑袋拱在池砚舟的胸前,毛茸茸的发丝蹭着他的下颌和脖颈,口水涂满了整个剧烈起伏的胸膛。
吃到了精液的子宫变得越发敏感兴奋,窄窄的宫口为了锁住到嘴的食物拼命地绞缩,吸得秦知爽死,胸口的欲望灼烧得发疼。
之前缠在秦知腿上的尾巴早已经滑落下来,软软地搭在床单上,还在无意识地左右摇晃,像在表达某种无法做出的推拒。
秦知伸手把那桃心形状的尾巴尖拢在掌心,用手指夹着搓,又拿指甲抵着刮,刺激得身下绵软失神的人猛然挺拱了一下,双腿踢蹬着挣扎。
“不、别……啊、别玩……呜……秦……哈啊、老公、呜……不要……啊啊啊……”他哭叫着去推秦知的手,却只换来了更加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