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湿哒哒地往外流。

秦知很少看到池砚舟露出这副模样。他总是柔和的、稳定的,站在更多地给予包容的那一方的位置上,像在需要时,总会敞开、给出回应的怀抱。

可现在……

秦知说不清楚,他只感到在那些之外,这个人的身上,多出了一点别的什么。不是先前跟着他一起表现出的幼稚,不是对他无理取闹的接纳与放纵,也不是过去在这个城市里生活时,所表现出的细致与温和,而是别的什么什么更难以描述的东西。

要秦知来说,有点像是

“……骚……”无意识的呢喃从舌尖推出,秦知看到池砚舟的眼皮颤了一下,被撑开的穴肉用力绞紧,又很快重新放松下来,软软地贴在柱身表面嘬。

秦知毫无疑问地被勾引了。他更紧地把人压实,胯间的巨物开始缓慢地抽送、开拓。

并不像最开始的时候那样,一进去就急吼吼地往最深处的地方凿,秦知亲着池砚舟的嘴唇和面颊,身下深深浅浅地顶,硕大的龟头压着内壁上凸起的肉点磨,没几下就让怀里的人全身都软下来,上面和下面都流水。

“好可爱,老婆……”低低地喊着早已经被允许的称呼,秦知贴着去蹭池砚舟发烫的面颊,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拱,湿热的嘴唇含住颈侧被自己咬出来的痕迹吮。不紧不慢的动作带起水声,把温吞的快感一点点地填进池砚舟的身体里,让他的腰肢发抖,整个人都要融化一样,肚子里热得不正常。

“好喜欢你,好爱你……”一句又一句充满了爱欲的话语灌进耳中,流淌的熔浆一般具有实质,一直烧进身体的最深处,“好想一直插着你、操你……老婆,小舟……”

体内的抽送在急乱的喘声当中越来越快,秦知像是要把自己塞进他身体里一样,发了狠地操他。池砚舟的指尖打着颤,抓不住对方身上服帖光滑的布料,两条手臂更加用力地抱住了秦知的身体,努力抬高的身体紧贴上秦知的胸膛,被泪水迷蒙的双眼越过对方肩头,倏然望进了对面同样巨大的镜子里

和自己直直地对上了视线。

强劲的电流猛然贯过全身,灭顶的爽意在被重重肏入的腹腔内炸开,池砚舟蓦地绷直足尖,屄穴里夹得好紧。

秦知低哼了一声,顶胯的动作越发急切深重。有力的耻骨撞上白软的臀肉,在镜子里晃出绵腻的肉浪。

喷出来的骚水被没有停歇的鸡巴破得四散飞溅,鲜红的旗袍与纯白的裙摆都被弄脏了,黏黏腻腻地叠在一起,往下淌水,前面的鸡巴随着身体的颠簸在甩。

宫腔被打开,吞吃进尺寸极其不相符的巨物,酸酸涨涨的,鼓涩得要命,却又夹杂着无尽缠绵的快感,令池砚舟甚至不忍吐出抗拒的话语,只抱紧了秦知的肩膀,呜咽着承受对方越发激烈的奸干。

天边的夕阳渐渐地落下去了,夜色笼罩,白日里躲避在阴凉处的丧尸走出来,摇摇晃晃地在空荡的街道上徘徊,像漫无目的地游荡的行人。

池砚舟被放下来,往前压在半开的玻璃窗上,后穴里吃进来勃胀的性器,逼里的精液含不住地往下掉,大腿内侧的黏腻往下蜿蜒到脚踝。

喷吐在透明玻璃上的热气很快就消散,池砚舟望着外面被安静笼罩的城市,忽然开口:“老公。”

秦知低下头,嘴唇贴近池砚舟的耳根,鼻音低低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