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从胸口到腰腹都染上了一层情欲的薄红,两条匀称的腿被折到了胸前,胯间摇晃挺翘的阴茎底下,是一口被彻底玩熟的肥逼。狰狞巨硕的鸡巴抵在开敞滴水的屄口,浑圆的龟头把周围的一圈软肉都压得凹陷下去,下方菊穴的褶皱里都填满了黏腻的逼水。

好似察觉了什么,池砚舟微微转过头,看向边上拿着手机的、模糊得看不清脸的人影,轻轻地眨了下眼睛,然后晕晕乎乎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下一刻,娇小的屄口被完全地捅开撑圆,逼唇被挤得翻卷开绽,积满了肉道的花液被挤出,翻滚着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响。本就鼓胀的阴阜被撑出更加明显的弧度,圆圆的阴蒂被两片阴唇拉扯得有些变形。

超出了承受限度的鼓涩感让池砚舟的双眼翻白、脖颈后仰,喉咙里的声音却被堵住了似的发不出来,流出来的口水被压下来的嘴唇全部吃干净。

“怎么还是这么紧……”秦知咬着牙,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同样早已经濒临极限的鸡巴传来强烈的射精感。

他急促地喘了两下,用力地含住了池砚舟的嘴唇,肌肉紧绷的腰胯猛然用力,一口气把阴茎操到了底,发狠撞上穴心的龟头只停顿了片刻,就开始有力地射精。极度敏感的骚心被精柱击打得发颤,抽搐着往外喷出大泡大泡的骚汁,冲刷过穴里迅速再次膨胀起来的巨棒,噗呲、噗呲地淋在秦知身上,捁住鸡巴的肉穴绞缩个不停,努力地榨取出其中最后的一点精液。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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