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在椅子扶手上的手也滑了下来,抵住秦知的脑袋胡乱地推搡着,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身前的人反倒把脸更多地埋进了他的腿间,有力的舌头直直地挺进开敞的肉洞之内,阴蒂也被压上来的鼻尖碾得变形。两根拇指按住和阴蒂相连的阴唇边缘,用力地往外拉扯。
“等、不……哈啊!”软陷的腰肢猛然拱起,池砚舟的头往后仰,两条腿用力地夹住秦知的脑袋,停不下抽搐的逼肉咬住进得更深的舌头,从深处喷出的水根本就兜不住,噗呲、噗呲地淋在秦知脸上,沿着他的额头、面颊、下巴淌,脖颈和衣襟上也留下清晰的水迹。
高潮之后的意识和感官全都搅在了一起,池砚舟声音哽咽、肌肉发软,整个人都跌进柔软的座椅当中,眼前的景象被泪水模糊。
然而秦知这一回却一反常态地停下了动作,泛起潮红的脸微微仰着,一对眼珠子亮得有些吓人。
池砚舟低下头看了一眼,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脑子就一下子清醒过来,脊背蔓延开些许难言的战栗。
“老婆……”秦知喃喃着,按住池砚舟的腿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将池砚舟笼罩其下,极具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靠得近了,池砚舟还嗅到了对方身上,那属于自己的腥臊味道。
池砚舟知道,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接下来的发展,肯定会和上一回在电梯里又或者说,和这个人亲密接触后的每一次一样。
微微张开唇,接纳了秦知那个充满了淫靡味道的吻,池砚舟揪住对方后背的衣服,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好了、你,起来……”
秦知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说点什么。但最终,这个理应还处于“被催眠”状态的人,还是乖乖地遵从指令,缓缓地起身,拉开了和池砚舟之间的距离。
“帮我穿好、整理好,”声音稍微变得平稳了一些,池砚舟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了下去,“然后……出去,回去。”
秦知的眼睛不自觉地稍稍睁大了些,里面浮现出些许没能掩饰好的不可置信。
但此刻作为被操控的傀儡,他显然是没有办法提出任何抗议、做出任何抵抗的。
于是,憋屈地给池砚舟擦干净下体,又收拾好残局之后,秦知只能挺着胯间一团根本没有消下去的鼓起,就那么走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合上的前一秒,他似乎听到了一声没能忍下的短促笑声。有点恶劣、孩子气,也有点……勾人。
秦知的脚步顿了顿,很快又重新往电梯的方向走去。电梯门打开的轻微声响,隔着办公室门传递进来。
池砚舟忍不住偏了下头。
他以前……有这么恶劣吗?
伸出手,按了按自己还有些发热、酸胀的肚子,池砚舟没忍住又勾起了嘴角,有种完成了一件想做很久的事情似的……说不上来的愉悦。
其实说到底,也没有过分到哪里去吧?他又没有故意把人的双手都捆起来,不让对方解决不是?
对于一个坏小孩的惩罚而言,刚刚好。
心情不受控地又上升了几分,池砚舟翻开那份秦知刚刚拿过来的文件,认真地看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池砚舟下楼的时候,腿还有点抖。没有消下去的阴蒂还肿着,随着迈步的动作,在布料上来回地擦蹭,勾出一阵阵不上不下的麻痒,让他的呼吸没法一直保持平稳。
又一场小小的会议结束,池砚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正准备随便点份外卖解决中饭,却忽然接到了一个参加饭局的电话。
他蹙着眉翻了翻今天接下来的计划,终于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顺便一个电话,要来了某个实习生给自己当陪客。
地点是某个就把的包间。几个池砚舟见过几次的富二代和年轻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