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举动,绝对是他有史以来做过的,最出格的举动。

……除开那天晚上稀里糊涂的做爱之外。

鞠了一捧冷水扑在自己的通红的脸颊上,池砚舟深深地吸了口气,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他不是傻子,不可能花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意识不到自己对秦知的想法。

既然如此如果还要摆出一副师长的架子,做出一副不近人情的冷淡样子,不就显得有些故作姿态了吗?

但是果然,只要一想到对方是自己学校的学生

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脸埋进了接起的冷水当中,池砚舟闭着气,努力地让自己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

然后再一次地,做了一晚上的春梦。

以至于第二天一早起来,池砚舟第一时间,就去检查了自己已经习惯性上锁的房门。

理所当然的没能发现任何问题。倒是某个家伙那明显心情很好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晃眼。

而一个月之后,池砚舟没有多少意外地,看到了秦知新一次月考的试卷上,那每一门都接近满分的成绩。

只可惜,缺了一学期的课,他的基础到底还是太过薄弱,最终距离年级第一还差了一点,排在了第三的名次。

“我现在,可以收取我的奖励了吗?”秦知目光灼灼地看着池砚舟,滚动的嗓音间,满是克制不住的渴望。

池砚舟下意识地偏头,避开了秦知的眼神,又很快转了回来,耳根一阵阵发烫。

许久过去,他才用几乎无法被捕捉的声音,低低地“嗯”了一声。

下一秒,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池砚舟被压到椅背上,嘴唇被含住,用力地吮。

秦知亲得很急,也很凶,带着这个年纪的少年特有的热情与莽撞。池砚舟的舌头被带出来,卷进对方的嘴里吸,后颈被扣住的地方酥酥麻麻地痒,在一阵又一阵扩散开的热意里泌出细汗。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搭上了秦知的肩,却又记得不去推拒,只能收紧了指尖,抓住了那里的衣服。秦知也不去理会,只是用拉过了池砚舟另一只垂落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顶开缝隙挤进去,又慢慢一点一点地握紧。

十指相扣。

池砚舟感受到了熟悉又陌生的眩晕。

舌头又被顶着推了回来,牙齿和舌根都被用力地舔过,上颚止不住地发痒。池砚舟的快要喘不过气,口腔和咽喉被灌进来不属于自己的贪婪,连肺部都积蓄起欲望,有如易燃的液体一般,只差一点流窜进来的火星子,就能彻底地点着。

他想不明白秦知怎么会有那么强烈的感情和欲望,也没有那个余裕去思考。越来越深入的舌吻带起缠绵黏腻的水声,和紊乱急促的呼吸搅和在一起,将空气也变得粘稠。

池砚舟感到秦知把下体贴了上来,滚烫坚硬的事物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地感受出形状。

“老师,”他听到秦知低哑的声音,“你硬了。”

无可辩驳的事实让池砚舟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张口正要说话,却被伸过来的舌头接近钻了进去,直直地舔到了喉咙口,胯间的鼓起被同样灼烫的下体压着,一下一下地磨蹭。

“老师……”秦知低声喊池砚舟。

对方应允的“奖励”里,并不包含牵手和接吻之外的任何事项。

“没有时间和次数的限制,对吗?”他轻声笑了一下,询问似的向身下的人发出了问题,又在对方出声之前,把所有可能出现的话语,都堵回了喉咙里。

所以即便他在这种时候自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吗?

裤链被拉下,滚烫粗壮的性器被释放出来,秦知扣住池砚舟的手,一起握住了自己的肉具,戳在他的小腹上快速地撸动,从顶端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