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淫水的咕叽声响。

秦知又掐了池砚舟的脸颊,低下头和他接吻,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动,身下的巨物等不及全部插入,就开始激烈地抽送。

“唔……!”池砚舟脊背绷直、颈项发麻,含着两根舌头的嘴里发出细弱的呜咽,下体被撑得鼓涩发酸。

刚开始的时候,秦知还记得要稍微收敛一点,但随着池砚舟越来越忍耐不住喉咙里的喘吟,他的动作就变得失控起来

粗红的阳具尺寸可怖,直直地捣进开始分泌滑液的后穴里,硕大滚烫的龟头破开绞缩抽搐的穴肉,凶狠地凿在敏感的黏膜上,每一下都进得比前一次更深,仿佛隔着那层薄薄的肉膜操到了痉挛的子宫,阴道里的跳蛋都被挤得滚动。

池砚舟大口大口的喘气,整个人都被铺天盖地的快感笼罩,暴风雨里的小舟一样,被刮去哪里都完全没有办法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