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的活忙完,她累的在家休息了三天,而天也开始热了起来。

而外面的世界也在发生变化,安全区已经差不多建好,市里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开始往这边搬迁。

这次搬迁,倒没多少人不愿意,没电没水没各种科技设施,他们的日子早就过的够够的了。

别的不说,就单单这段时间,失业的人就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没水没电,连饭都吃不上了,还有很多人偷抢扒拿,动不动就发生暴乱事件,日子简直水深火热。

到农村来,至少能有块地,有地种,人就饿不死,而且有军队在附近,那些作恶的人也会有顾虑。

当然这些南月不知道,她此刻正在和南飞练弩箭。

只是准头太差,有些惨不忍睹。

“姐,你得往下稍微偏一点。”南飞边给南月扇风边指导她。

想到这个南月就来气,她和南飞明明是同时练的,结果才三天,南飞准头已经能九环了,而她,还在五六环徘徊。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天赋型和笨鸟型?

南月气鼓鼓拿着箭一支一支的射,像个无情的机器。

“阿月、阿月!在家吗?”门口有人喊道。

奶奶听见声音,连忙走了出去,孙子孙女在后院练的那东西,暂时不能让外人知道。

自从她的两个小孙孙回来后,就有些神神秘秘的,她知道他们有秘密,但她并没有问,就像老儿子说的,孩子们大了,做什么心里有数,他们不能帮忙,至少也别拖后腿。

“是春梅啊,找月月有事吗?”奶奶笑眯眯的问。

“孔奶奶,我找阿月去采茶茶的,梁子说那边有片废弃的茶园,我们准备菜点回来。”刘春梅笑道。

这时南月出来了,二话没说就拿了篮子跟着去了,南飞当然也不会留下,连忙背着背篓屁颠屁颠的跟了去。

去采茶的人不少,除了他们三个,还有廖明月那对小情侣,不过看着两人跟个连体婴似的走在一起,南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出来采个茶还得吃狗粮!

队伍里还有个年轻的小伙子,自从南月出来后,他就一直躲在最边上,恨不得隐形起来,偶尔和南月目光对视上也连忙移开。

南月看着他勾了勾嘴角,这个小伙子叫张大锁,比南飞大一岁,之所以对南月这个态度,纯粹是小时候被南月吓破了胆。

他也是南月恶名在外的主要原因,这四里八村的人提到南月,都会说一句,三老拐家的闺女人是真齐整,但也是真疯。

小时候的南月南飞,因为爸爸去世妈妈离开一去不回,奶奶年纪大,小叔又是个残疾,所以姐弟俩没少被人欺负。

那时候的南月跟个小炮仗一样,谁欺负 他们姐弟她就炸谁。

而让南月彻底“声名远扬”的,就是和张大锁一家的恩怨。

南飞小学的时候因为营养跟不上,所以比同龄人要矮小一点,加上他的身世,所很多学生都爱欺负他,张大锁就是欺负最狠的一个。

那次,南飞被他打狠了,奶奶和小叔气不过,跑去他家跟他父母理论,可熊孩子的父母能是什么好玩意,不但不管,还把奶奶气哭了。

南月放学回家赶过去的时候,正听到张大锁的老娘一脸刻薄的指着奶奶骂道:“一个女表子和个残废带着两个拖油瓶野种!”

奶奶当时就气晕了,小叔和南飞手忙脚乱的去扶奶奶跟村里人往镇上医院送。

南月二话没说跑回家,拿了菜刀抓了只鸡就回到现场,挤过人群走到张大锁面前,在人们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当着他的面,一刀剁了鸡头。

血当时就喷了两人一脸,所有人都吓傻了,南月将鸡放在地上,一刀一刀的剁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