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秦漪:“我只是想出门透气。”
秦漪象是听见好笑的事,唇边的笑弧咧得更开,冷意森然:“甚至不惜翻窗?”
“因为保镳不让我出门,我一时心急,才想到这么做。”叶怜垂下眼帘,恰到好处的示弱与可怜,“您生气了吗?”
秦漪挑起叶怜的下颔,凝视着叶怜微红的双眸,叶怜的杏眼水灵清澈,被这双眼睛凝视时,就好似他是叶怜的全世界,秦漪很享受这种独占叶怜的滋味,就连满腔怒火都因此平息下来。秦漪柔下嗓音:“我不会生你的气,怜怜,可有些帐,我们必须算个清楚。”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被秦漪抓到调教室的叶怜麻木地看着一室性虐道具,跟着秦漪的这段时间,调教室的大半道具都用在他的身上过,叶怜瞥了眼兴致勃勃的秦漪,躲得过昨日,逃不掉今天,但往好方面想,起码现在的秦漪看起来没有昨天那么愤怒,昨天秦漪看他的眼神象是要杀了他一样。
秦漪坐在了沙发上,叶怜跪到秦漪脚边,双手扶着秦漪的大腿,熟练地用嘴巴叼住拉鍊,拉开秦漪的西装裤,又扯下内裤,那雄伟的性器弹了出来,搧在叶怜脸上,不轻不重的一击,却充满羞辱性。叶怜的眼神闪烁,乖顺地将阳根含入嘴中吞吐,手也没闲着,正抚慰着秦漪饱满的囊袋。
叶怜细细舔拭着秦漪的肉棒,舌头描摹虬结的青筋脉络,腥羶的气味在口鼻中逸散,无论几次都让叶怜不舒服,但他只能够乖乖照做,被掌控住命脉的下场就是如此,无法反抗,无力挣扎,连获得怜悯都是奢侈。
柔软的舌头蹭过铃口时,秦漪的呼吸一滞,他的双手陷进叶怜的发中,扶住叶怜的脑袋,抓着叶怜撞向自己的胯部。叶怜睁大眼睛,眼中氤氲泪水,硕大的龟头操开了他的喉咙,抵住他的嗓子,周而复始地操干,叶怜的喉咙都被撑出了阴茎的轮廓,何等淫荡不堪,宛若一个鸡巴套子。
叶怜噙着泪水,阵阵窒息感迎面而来,他努力调节呼吸,却怎么也跟不上秦漪的速度,秦漪的冲撞毫无规则,无序混乱,叶怜掌握不住节奏,喉咙颤抖着滚出细碎的悲鸣。
当意识如潮水般逐渐褪去时,叶怜本能地挣动起来,像只小猫抓挠秦漪,却还是没能阻止这个欲火燃烧的男人,直到秦漪低吼着射了叶怜满嘴精液,叶怜才终于如获大赦,跪趴在地上干咳着干呕,无力咽下的精液淌过他的嘴角,糜烂地淌落下来。
叶怜被呛得眼泪直流,大口大口地汲取氧气,秦漪抚摸叶怜,像抚摩小宠物的脑袋,只不过这只宠物得寸进尺,太不乖了。
秦漪勾起叶怜的下颔,审视叶怜。叶怜的眼尾被撇上绯红,宛若妩媚的狐狸,很诱人,秦漪向来爱极叶怜这双眼睛。
“怜怜,趴到我腿上。”
叶怜听话地照做,上半身伏着沙发,腰腹搁在秦漪的大腿上,随后叶怜感觉到下身一凉,秦漪剥下了他的裤子内裤,露出布满掐痕的臀瓣,若是掰开屁股一瞧,甚至还能窥见那红肿出汁的骚逼。
空气陷入死一般的沉寂,良久,秦漪发出一声笑,很轻很轻。
叶怜绝望地把脸埋进臂弯之中,只求今天能够活着走出这扇门。
“亲爱的怜怜。”秦漪的声音温柔,“我在想,我是不是要把你的脚筋挑断,你才不会背着我乱搞。”
鉴于秦漪以前真的干过这事,叶怜遍体生寒,然则解释就是掩饰,他索性装死到底。
秦漪没打算轻易放过叶怜,抬起手臂就是一个巴掌落下,狠狠搧在叶怜白嫩的屁股上,叶怜疼得呜咽出声,肉波轻颤,宛若雪白的海浪。
“回答,怜怜。”又是一记掌掴,力道比刚才还狠,叶怜的屁股都被搧红了。
叶怜的声线染了哭腔:“秦潇说会给我钱,所以我才跟他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