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被这只小狐狸诈了。”秦潇的话音依然温润,似上好的脂玉,却莫名透着股凉意,“他说他属于我,结果他转头就背着我跟你搞在一起,亏我还送了《浮生绘梦》的男一号给他,你说他欠不欠操?”
沈炼脱下风衣外套,随手挂在椅子上。他揉了揉眉心,大概已经了解了来龙去脉,叶怜为了在娱乐圈往上爬,同时利用了他们两个,他前些天才刚把一个精品的代言送给叶怜当礼物,没想到叶怜却反手送了他一顶绿帽子,简直不要太扎心,但即便如此,他也不会轻易放手:“你打算怎么解决?”
“我的立场很明确,我没打算让出怜怜。”秦潇看着沈炼,“你的想法应该也跟我一样,没错吧?”
沈炼点点头:“那就共享。”
“好主意,我没意见。”
本已被操得神智不清的叶怜捕捉到关键字,诧异地瞪大双目:“......你们疯了吗?”
“都是怜怜你不好。”秦潇说话的语调温柔,操弄的动作却很残酷,每一下都深深地肏进深处,撑开熨平了软嫩的内壁,“我那么爱你,结果你却这样对我,你这渣男。”
话说着,秦潇换了个姿势,让叶怜趴在自己怀里。情欲磨钝了叶怜的大脑,叶怜慢半拍地感觉沈炼贴到了他的后背,将他紧紧夹在两人之间,两根手指探进了他的后穴,正恶意地开拓着。
叶怜骤然清醒,恐慌地挣扎起来:“不行,不能一起!”
他用被皮带綑缚住的双手推搡着秦潇,想撑起身子,却被秦潇用力往下摁,整个人直直坐上怒勃的阴茎,饱满的龟头捅开了他的宫颈,在他的子宫里横冲直撞地肆虐。叶怜的泪水淌了满面,却是连叫都叫不出声,身体瘫软下去,被身后的沈炼用手搂住,紧接着他的后穴也被另一根阴茎给完全填满。
超载的快感让叶怜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沉溺在了肉欲中,被欲望的漩涡吞噬殆尽。秦潇跟沈炼还没正式开肏,只是浅浅律动,两双大手肆意亵玩着他身上的每寸肌肤,他就已经被搞得乱七八糟,不知道高潮了几回,阴茎抽搐着射出稀薄的精液,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真的不可以一起,求求你们,会坏掉的......”叶怜哭泣着,秦潇扳过他的下巴吻了上去,沈炼掐握着叶怜雪白的酥胸,乳肉几乎要从指缝间溢出来似地色情。
把叶怜吻得意乱情迷,濒临窒息后,他们两个终于大开大合地鞭笞起这只无处可逃的小狐狸。叶怜浑身都在发抖,意识在欲海中浮沉,潮涌,被浪涛卷起,无情地拍散在海岸边的岩石上,支离破碎,流淌过四肢百骸的快感让他发出狐狸般的呻吟,又软又媚,像在跟蹂躏他的男人撒娇似。
手腕上的束缚不知何时被解了开,叶怜的手臂软软垂下,坠在身侧,随着颠簸而晃荡。叶怜脸上的泪痕未干,就被新一轮的快感刺激到落下眼泪,秦潇跟沈炼天生有股残忍的狠劲,叶怜见识过的,如今这两人发了狠地一前一后肏干着他的两口淫穴,像两头猛兽不死不休地争夺雌性的交配权。
叶怜被颠得上下起伏,平坦的小腹甚至能隐约窥见阴茎的轮廓,叶怜恍惚只觉得自己快破碎了,快要死掉了,这场疯狂的性爱因他而起,而他成了祭坛上的被献祭者,像标本一样被钉死在两根鸡巴上,他哭着求饶,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征伐与掠夺。叶怜的脑袋阵阵晕眩,几乎就要昏死过去,然而每当他一阖上眼睛,胸前就会传来一股刺痛,不知道是谁拧住了他的乳尖强迫他醒来,逼着他保持清醒,来面对他铸下的罪孽。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叶怜靠后穴攀上了干性高潮,他睁大了失焦的双眸,宛若迷路的流浪猫崽,秦潇无比怜爱地吻去他眼角旁的泪水,十几个猛烈深挺后缴械在他的女穴中。精液浇灌子宫,烫得叶怜浑身发抖,同时靠着雌穴又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