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在漫不经心地摇晃,叶怜定睛一看,才从冰冷的镜面中看见自己的模样,慢半拍地意识到不是镜子在晃,是他正随着男人的操干而上下颠簸。
今天跟秦漪得知他接下《浮生绘梦》剧本的那晚没什么不同,同样是在挨罚,不过罚得更重,肏得更狠,缘是他之后要跟沈炼拍大尺度的床戏,秦漪的怒火肉眼可见地燃烧,虽未言语,但那股怒火足以将叶怜焚噬殆尽,叶怜无从反抗,只得乖乖承受。
镜子冷冰冰地挂在墙上,倒映出叶怜被秦漪操干的淫态。镜中的美人被操得哭喘不止,蝴蝶标本似地被钉在火热的阴茎上,逃不开,躲不掉,只能呜呜咽咽地哀叫求饶。
“嗯啊......会坏掉的,求求您......”
秦漪漂亮的喉结滚动,泻出一丝微不可闻的轻浅嗤笑,他已经在叶怜体内射过一轮,浓浊的精液灌满娇嫩子宫,可纵然如此,秦漪的肉棒依旧硬得发疼发烫,并未因此偃旗息鼓。更甚,他被叶怜狐狸似娇媚的叫床声激起了更加深邃的嗜虐欲与征服欲。
叶怜被操得哭了出来,过激的快感在凌迟着他的身躯,他哭得一颤一颤,殊不知这副凄怜的模样只会让见状的男人更加兴奋,尤其肏他的金主爸爸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只知支配占有,不知怜惜为何物的暴君。
秦漪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叶连翻过身来,可怖的肉刃在叶怜体内肆虐,肏得叶怜不住地往前攀爬,却被扣住纤细脚踝轻易地拽回身下,男人炽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间,惹得叶怜一阵轻颤,粗长鸡巴毫不留情地横冲直撞,残忍地辗过骚逼里的每一处娇嫩内壁,硕大的龟头肏到敏感点时,叶怜的哭泣变了调,得了趣似,媚肉绞缠得更加紧致。
叶怜被干得浑身酥软,泡了春药罐子似,浑身散发着渴望交配的气息,他被干得爽到白眼直翻,骚逼外翻嫩肉红肿,叶怜浑浑噩噩地感受着快感的鞭笞、蹂躏,理智被搅得支离破碎,他数不清自己究竟潮吹了几次,只知道前端挺立的阴茎已经被干到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
潮喷的水液将雪白的床单弄得一蹋糊涂,一片狼藉,叶怜置身其中,恍若被拽下神坛亵渎,本应是纯洁无垢、晶莹剔透的神祇,如今却被染上了情欲的污浊,沦为了掌中蝶,池中鱼,笼中雀。
柳腰被男人扣在掌中,叶怜被摆置成跪趴的姿势,不盈一握的腰肢深深下塌,浑圆白皙的臀瓣高高翘起,白皙的双腿打着颤,淫液淌满腿根,神情恍惚,犹似一只发情求欢的雌畜,呻吟随着秦漪的肏弄一声高过一声,荡漾在糜烂的卧室中,染满放荡的媚意。
秦漪跪在叶怜身后,居高临下地睥睨无处可逃的猎物。叶怜后背的肩胛骨如两片美丽的蝶翼,振翅欲飞,优美的线条向下聚拢,膨成饱满的翘臀。秦漪狠狠地往那臀瓣搧了一巴掌,臀尖颤抖着摇晃出淫荡的肉波。秦漪打桩似地挺动腰胯,大开大合地快速抽插。
“唔嗯......慢、慢些......”叶怜哭喘着求饶,“太快了、哈啊......肏太深了呜......”
身后的肏干停滞一瞬,叶怜本以为秦漪听进去了他的乞求,摇动纤腰挣扎着想逃,孰料下一秒就被狠狠贯穿,火热的肉棒肏开宫口,直直干进脆弱的宫腔,把叶怜平坦的小腹顶出龟头的弧度,何其淫秽。
叶怜无力地悲鸣着,但饱尝调教的身子早已食髓知味,不会因此被摧毁,反倒会条件反射地渴求着更多更刺激的欢愉。叶怜恍惚产生了要被肏坏的错觉,眼前的世界模糊不清,阵阵晕眩感席卷而来,一阵尖利的快感倏然劈开了他的灵魂,他睁大涣散的双眸,那是不同于射精的感觉,他疯狂地挣扎起来。
“......拜托,求求您让我去厕所......要尿出来了呜......”
秦漪浅浅一笑,肏干的力道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