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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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感冒,发烧烧了六天,都快烧成阿呆了,大家也要注意健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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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叶怜伺候男人的床上功夫是一流的,这都得归功于秦漪那个疯子,是的,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而且莫名奇妙地对他抱持着极度疯狂的独占欲,对经纪人下了命令,禁止他拍任何跟人有亲密接触的戏剧,就连有肢体碰触都不行,这也导致叶怜始终都只能出演一些镜头少得可怜的背景板炮灰。

秦漪只想要叶怜乖乖地当他的宠物,若是叶怜靠着那过硬的演技在娱乐圈闯出了一片天,那叶怜不再受控于他,会像只苍鹰一样翱翔天际,拥有独自生存的能力,秦漪为了避免那样的事情发生,决定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先一步折断叶怜的羽翼,甚至曾在几次交谈中有意无意地透露出想把叶怜彻底圈养在别墅当宠物的意图,吓得叶怜脸色惨白。

陈语哲的命还掌握在秦漪手上,叶怜也还没真正地成长茁壮,但叶怜也不打算为此停滞不前,为了避免那个最糟糕的未来,他必须要往上爬,爬到一个再无人能够支配他的金字塔顶端。

为此叶怜把目光放到了秦潇身上,万幸的是秦潇也对他很感兴趣,在他有意无意的引导下,秦潇在褓姆车上办了他。

叶怜搂着秦潇的脖颈,视线越过耸动着的肩膀望向了车顶的灯光,幽黄,暧昧,却比秦漪的调教室亮了许多。叶怜漫不经心地想,若是让秦漪知道他跟他的弟弟搞上了,秦漪估计会把他抓进调教室里狠狠惩罚一番,剥夺他的人权自由,让他在这个社会上彻底死亡吧。

“你在分心。”秦漪忽然停止抽插,撑起身子睥睨着叶怜,叶怜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一股诡异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就好像他在此刻彻底掌控了,拥有了叶怜,“是我肏得你不够爽?”

叶怜回过神,神情泛着恍惚的连漪,迷离而招人疼:“你太大了。”他浅声说,“操得我都魂飞魄散了。”

这敷衍的口吻让秦潇挑起眉梢:“我该说声谢谢夸奖?”

叶怜伸长手臂,双手捧住秦潇的脸,直勾勾地注视着他:“你表现得像个处男,你也是第一次做爱?”

秦潇吹了个口哨,重新压回叶怜身上,抽离的阴茎再次凿进了那口流满淫水的骚逼里。秦潇的动作比起方才蜻蜓点水般的浅浅抽插要粗暴不少,很明显是被叶怜的话语激怒,又或是被戳破了真相而恼羞,无论是哪种叶怜都不在乎,事实上叶怜需要的正是这种粗暴的对待,这样才能满足他那被调教得过分淫荡的花穴。

为了折断叶怜的羽翼,秦漪在调教叶怜这事上向来心狠手辣,纵使叶怜已经发出了垂死天鹅般的泣叫,他也依然没有轻易放过叶怜,而是会扣住叶怜纤细的脚踝,重新将逃跑的叶怜拽回身下,像只发情的凶兽残暴地蹂躏这只无力反抗的雌畜。黑色的床单衬得叶怜的肌肤更显白皙,叶怜呜呜咽咽地哭叫着,求饶着,这时候男人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吻去他的泪水,可下身的凿干依然迅猛。

叶怜被逼着迫着攀上一次次的高潮,终究还是被肏熟肏透,沦为了秦漪专属的小婊子。

现在这个小婊子爬上了别的男人的床──噢,还是金主的亲生弟弟,这究竟是人心的不古,还是道德的沦丧?被秦潇肏进宫口的时候,叶怜痴痴地笑了,他眼前的世界像万华镜一样五彩斑斓,脆弱的宫腔向来不禁摧残,龟头狠狠磨蹭着软嫩的内壁,炽热,伟大,叶怜颤抖着身子攀上了高潮的峰顶,那里的风景一望无际,纯粹的空白,他发了大水,淫浪的潮吹液滋润了身下的椅座,滴滴答答的水珠落在地上,啪擦,像叶怜的泪水无声无息地消融。

秦潇含住叶怜的耳垂,亲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