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秦潇给的惩罚很残酷,彻底断了叶怜逃跑的念想,终于变成了他心爱的金丝雀,接下来的几年对叶怜来说堪称噩梦,他的身体被秦潇彻底开发,身体的每一寸都被调教得乖顺地服从着财阀之主,沦为秦潇最疼爱的,一个予取予求的婊子。秦潇让他跪便不能站,让他张开腿就不能合拢腿,让他坐上来就休想躺下,让他发骚他就开始淌出诱人的淫液。Omega被Alpha调教得很彻底,一个眼神就知道要跪下去拉开拉鍊吞吐主人的阴茎,一个微笑就知道主动跪趴在床榻上,翘起臀瓣像条发情的母狗淫荡地摇晃腰肢,等待着饲主的宠幸。
秦潇算计了一切,独独没算到叶怜是个肯卧薪尝胆的性子,在他面前表现得乖顺至极,背地里却又在勾引他的儿子夺权,最后甚至还主动开车撞他,若不是被撞成残废的当事者是秦潇本人,秦潇简直都想为叶怜拍手鼓励。
叶怜算计了一切,不惜牺牲自己的肉体去与秦炼进行权色交易,却也没想到秦炼表面上是只人畜无害的忠犬,实际上是条不折不扣的疯狗。
此时此刻的主卧室活色生香,秦潇饶有兴致地坐在床的另一边注视着被下了药的叶怜,是如何被他的亲生儿子玩弄蹂躏的。
叶怜前端的阴茎被戴上了环,禁锢住阴茎根部,铃口被插入了有着一节节突起的尿道按摩棒,尽根没入,抵住前列腺的时候,叶怜哭得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尿道棒的握把尾端还打造成了可爱的狐狸造型,显得格外恶趣味。
躺在床上的叶怜因为肌肉松弛剂的缘故完全动弹不得,他被脱得一丝不挂,此时双腿被那条叛逆的狂犬握住手中,被迫敞开了双腿,向侵犯者展现他最隐密的器官,粗壮的肉棒一下下地肏着那口娇嫩的雌穴,强悍又猛烈的力道干得叶怜浑身都在发抖,泣不成声,语不成句,只能任由这个该死的继子为所欲为。
叶怜那一晚的回眸让秦炼动了畸念,秦炼一直都想标记他的小妈,从父亲的手里夺走这只笼中金雀,据为己有,然而事与愿违,叶怜被秦潇掌控得死死的,父亲的标记依然张牙无爪地昭示自己的存在,嘲讽着他的失败,姗姗来迟的遗憾。
秦炼思及此,忍不住肏得更深更狠,干到某一处时,叶怜剧烈地颤抖起来:“不行、那里不行......”
那里是叶怜的宫口,Omega的宫口娇嫩无比,昨天才承受两名Alpha肆无忌惮的侵略,还肿得很,若是今日再让秦炼肏进去,只怕他的子宫要被生生肏坏。
叶怜不怕生不出孩子,他压根就没想过要给秦潇或秦炼生出一个孽种,他只担心他的身体承受不住这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叶怜哭泣着求饶,换来的不过是子宫颈被阴茎肏开的未来,秦炼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还是像头发情的猛兽一样干进了叶怜的宫腔,狠狠捣弄着脆弱的子宫内壁。
看见平坦腹部鼓起的阴茎弧度,叶怜的眼泪落得更凶,心中尤为不甘,他好不容易才挣脱了秦潇的枷锁,他绝不要再成为秦炼掌中的玩具。
“疼、小炼......”叶怜泣道,“好疼......”
秦炼的动作一顿,看着哭泣不止的小母亲,沉吟片刻,最终还是从叶怜的子宫中退了出来。秦潇不住地嗤笑,却又温柔地抚摸着叶怜淌满泪水的容颜,释放出资讯素安抚这只受了创伤的Omega。
秦炼也不甘示弱地放出信息素,红酒与伏特加的香气纠缠在一起,在空气中无形地捉对厮杀,受到信息素压迫的Omega被强迫进入了发情期,叶怜的双穴都淌出了淫秽的液体,身下的床铺已湿得透彻。叶怜的呻吟终于沾染上了情欲,他的眼神涣散,下意识蹭着秦潇的手掌,好似一只乖顺的小狗。
“怜怜真乖。”秦潇夸赞,犹似喟叹。他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叶怜的口腔中翻搅,夹住那条艷红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