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意了吗?”说罢,叶怜拉开领口,露出的白皙颈项上烙着一抹鲜红的吻痕,“瞧,这是他昨天留的,他那根可比你大多了。”

秦潇气得想骂人,但万物皆是物极必反,他气笑了,“你敢给我戴绿帽?”

“亲爱的,我都敢让你社会性死亡了,你觉得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叶怜走到轮椅前,双手撑在扶手上,弯下腰,把秦潇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你输了啊,秦潇,从今往后,你就只能被我关在这里,哪都去不了。”

秦潇瞇起眼:“以前你可不是这种性格的,怜怜。”

叶怜嗤笑一声:“放心吧,我会尽妻子的义务,好好照顾你,还有你的整个集团,你就在这里安心养病吧。”

诚如秦潇所说,十年前的叶怜确实还不是这种性格,那时的叶怜眼中还有光,纯粹无暇的,衬得他的杏眸更加明亮动人,像夜空中闪烁的星,直到他被秦潇强制标记,被迫嫁给秦潇,众人只知他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财阀的富太太,却不知他从此被秦潇日以继夜地调教,眼中的光就如蜡烛的残光逐渐消散。

但叶怜不愿就此堕落,沦为一个承欢的性爱玩偶,于是他背着秦潇勾引了小他几岁的继子秦炼,利用秦炼逐渐渗透整个集团,几年后的现在,叶怜绝地翻身,彻底夺权,并监禁了他的丈夫。

对于秦潇,叶怜是爱恨交织的。秦潇是S级Alpha,长得俊美无双,又是财阀的继承人,正是所谓的天之骄子,所有Omega都梦想能成为被秦潇标记的那一个,当时的叶怜也不例外,然而当梦想化作现实的时候,叶怜却只感受到了无尽的恐惧。

秦潇下药迷奸了他,然后不顾他的哀求,强行咬破了他的腺体,叶怜就这样成为了秦潇的所有物。

把秦潇送进卧室后,保镳将秦潇抬到床上,秦潇恨透了这种被人拿捏的滋味,却又无可奈何,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叶怜看,待保镳离去后,叶怜反锁上主卧室的房门,像优雅的贵猫一样爬上了秦潇的床。

“你又想做什么,怜怜?”秦潇仰起脑袋,目光幽深。

“既然你是我的囚徒,那就表示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叶怜笑得暧昧,缓慢地解开黑裙背后的拉鍊,雪白的身躯顿时如盛放的牡丹,从黑色的礼服中绽放而出,“我现在需要你的信息素,但我不想给你咬。”

秦潇挑起眉毛:“你不想给我咬,难道就愿意给我操?”

叶怜讥笑道:“问题是,现在的你操得了我吗?”

秦潇脸色一黑,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骑在他身上的叶怜脱去碍事的衣物,内衣、内裤,最后一丝不挂地跨坐在他身上,恶劣地用他的骚逼隔着裤子摩擦着他的阴茎。

虽然瘫是瘫了,但秦潇的性功能依旧健全,受到这激烈的摩擦,很快就起了反应,裤裆支稜起一个小帐篷。秦潇难受地瞇起眼,冷汗直流,他现在迫切地需要抚慰,但主导权该死地全握在叶怜这个蛇蝎美人手中。

叶怜感觉到了秦潇的勃起,笑意盈盈地拉开秦潇的裤裆拉鍊,一鼓作气脱下Alpha的下着,粗长的肉棒失去束缚,立刻就弹了出来,欲求不满地颤动着,流出飢渴的前液。

“怜怜、宝贝。”秦潇喘着粗气,这或许是他这辈子头一次在性事上如此狼狈,“听话,快坐上来。”

叶怜是存了报复的心思,当然不可能如秦潇的愿,哪怕他的身体受到Alpha信息素的影响,腿间的雌穴也在歙动着,渴望着Alpha的抽插,但叶怜压抑住了欲望的冲动,只是像个女王一样,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对他俯首称臣的手下败将。

Alpha与Omega的信息素在主卧室中弥散开来,浓醇的红酒香气与梅花的清冷芬芳交织在一起,薰得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虽然秦潇是个疯批,但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