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怜感受到林枫的视线,顿觉无地自容,羞耻得想逃离此处。他挣扎得厉害,犹如一汪静泉中落入石子,被重新惊起涟漪。叶怜的双腿不断踢蹬,腿部的线条紧绷着,如绷到极致的弦,被沈炼狠狠一顶,又脱力地瘫软下去。
凶悍的硕物碾过两瓣发颤的阴唇,重新挤进那口淫穴,劈开叶怜的身子。穴口都被鸡巴撑开撑圆,红腻一片,如晕开的胭脂,又似软嫩的花瓣。
叶怜摔回沈炼怀里,仍不死心,发疯般地不断用指甲抓挠沈炼,恨不得往他身上挠出几条血痕。
然而沈炼有磅礡的灵力护体,又是至高无上的九重境,修为尽散的叶怜压根就不可能伤他分毫。沈炼擒住叶怜不安分的双手,垂落而下的缚神锁再次拴住叶怜的腕子,将叶怜的手臂吊起。
叶怜近乎崩溃地哭泣着:“你们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地步,才肯善罢甘休?”
沈炼凝视着叶怜的脸,如今这张漂亮的瓜子脸上都氤氲潮红,眼角染上媚意,怎么看都是一只发情的小狐狸。沈炼操进子宫,感受着宫腔内壁的舔舐,柔嫩的媚肉正痴痴舔吻着滚烫的阴茎,被绞缠的滋味很销魂,沈炼舒服地喟叹出声。
叶怜被操得发抖,不死心,又想挣扎,但他的这点力道不过奶猫挠爪,纯猝是蚍蜉撼树,轻易就让秦潇镇压住。
秦潇亲吻着叶怜的后颈,舌尖温柔地舔拭叶怜的雪肤,身下的动作却是与之不符的凶狠,鸡巴狠狠磨过柔软的媚肉,直操到深处。
叶怜被肏得仰起颈项,意识到他的反抗已是徒劳,汗液沿着精致的喉结倘落,诱人得很。叶怜的肌肤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透着嫩粉,似娇贵的樱花。叶怜恨得咬牙切齿,不愿再发出声音,死死咬住唇瓣。
这反抗的举动落在沈炼眼中,就是一只可爱的小狐狸在闹脾气。他舍不得小狐狸伤害自己,用了些巧劲,捏开叶怜的牙关,手指探入叶怜口中,夹住那软嫩的舌肆意玩弄。
身后的秦潇也伸出手,去揉弄叶怜已经被玩得胀大一圈的酥胸,雪白的乳肉晕出浅浅绯色,艷熟的乳尖饱胀殷红,轻轻颤动,彷彿下一瞬就要淌出甘美的乳汁。
“真令人伤心,怜怜居然认为我们是在折磨你。”秦潇说,一把好嗓子充满磁性,本清澈如水,如今皆因情欲而低哑,“我们明明是在疼爱你。”
秦潇掐握住叶怜的乳尖,浑然不将一旁的林枫放在眼中,身下的征伐亦不曾停止,灼热的性器将簇拥着他吮吸的媚肉撑开熨平,龟头抵上敏感的前列腺用力捣弄。
剧烈的快感席卷而至,叶怜被刺激得合不拢嘴,无助地呻吟着,津液沿着唇边流淌而下,半吐的舌尖正被沈炼夹在指间亵玩,眼眸要翻不翻,一副被玩坏的淫态,最是勾魂。
林枫站在床边,浑然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在师尊的寝殿中,围观香艳的春宫淫戏,尤其主角还是他景仰的沈炼与秦潇,看得林枫面红耳赤,想移开目光,却又被那名少年流露出的艷态所吸引。
“师尊,尊上他们这是在……”林枫感到不知所措,寝殿中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他所熟悉的师尊如今脸上挂着戏谑又残忍的笑靥,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秦漪,仙尊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无比陌生,让他无端生出一丝惧意。
但是林枫并不知道,这是弱者规避危险的本能在骚动,是天道在对他宠爱的孩子发出警告,催促他赶紧逃离此地。
“如你所见,他们正在双修。”秦漪脸上那抹笑容转瞬间消失无踪,彷彿林枫刚才所见只是错觉,秦漪同他说话时,又变回了素日淡漠的神态,声音也冷漠,“枫儿为何来到此处?”
林枫虽仍对叶怜的身分充满疑惑,但是听见师尊唤他,林枫转头便将叶怜的事抛诸脑后。林枫面露羞赧,难为情地说:“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