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薄薄一层茧的手掌摩擦蚌肉,轻易就将那柔软的花瓣揉开,淫糜地绽放。
叶怜被双重快感夹击,被男人触碰过的肌肤都在发热发烫,淫欲的火焰烧得更旺,就连布条下的眸子都被灼红,眼睛一阵酸涩,泪水似要落下。
秦潇肆意玩弄着那敏感雌穴,时而以指腹磨蹭,时而用指尖搔刮,惹得叶怜夹紧双腿,想要逃离那噬人的痒意,但秦潇不可能让叶怜如愿。秦潇掌住叶怜的腿根,勾住穿在花蕊上的淫环,浅浅地转动。
叶怜身体猛然一僵,过于刺激的快感如雷电劈上他的身子,他呜咽着哭泣,不住地挣扎起来。
沈炼亦勾住乳环往外拉拽,将叶怜的胸乳扯成情色的水滴状,他松开手时,那乳肉复又弹回去,叶怜被刺激得厉害,被调教得太过敏感,压根就承受不住男人胸涌的欲望,不过是被亵弄奶子,就让他哭泣着潮吹喷水,淫穴一片湿润,这倒是方便了秦潇的亵玩。
秦潇掐弄阴蒂,把它弄得肿胀充血,硬若石子。叶怜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很快又被秦潇弄到再次泄身,已然崩溃得快受不住。
叶怜的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便被无限放大,耳边传来的水声令叶怜羞耻不已,叶怜恨得咬牙切齿,却苦于无力反抗,只得日夜承欢承泽,承受众多修者梦寐以求的恩宠。
林枫迷迷糊糊地恢复意识,率先闯入耳中的,就是那淫媚得不堪入耳的呻吟声,犹似发情的狐狸在哭泣。林枫愣怔片刻,随着眼前的世界恢复清澈,那呻吟也愈发清晰。
林枫认出那声音属于谁,从地上爬起,身子尚有些虚弱。他的记忆停留在昏过去的前一刻,定格于少年冷漠的神情。当时殿中并无他人,只可能是少年耍手段弄晕了他。
林枫气愤地四处张望,寻找声源,那少年简直无耻,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师尊的寝殿里与其他男人行苟且之事!
最终林枫发觉声音是从屏风后方传出。屏风边框以金丝楠木雕琢而成,纹理细腻,边缘鎏金,流光荡漾。
屏风之上,霜雪之间,红梅轻绽,白狐立于梅树之下,九尾摇曳,如梦似幻,似有梅花暗香自画中漫出,芬芳了偌大寝殿。
林枫咽了咽津液,行至屏风后方,望见一张华美的拔步床,帏慢垂落,灯火摇曳,朦胧之间,影影绰绰,隐约可见交叠身影,共复巫山之姿。
鬼使神差地,林枫走上前,站在床边,颤巍巍地伸出手,愤怒与兴奋同时交织,欲将帏慢掀起,窥探的欲望在此刻放大到极致。
指尖尚未触及轻纱,那帐慢便自发地向两边掀起,将卧榻上发生的一切展露于林枫面前。
此刻叶怜已经被两人操过一轮,双穴都被狠狠疼爱过,腥羶的白浊正沿着穴口缓缓淌下,把叶怜弄得肮脏不堪。叶怜眼上的布条被摘了下来,眼睛都哭红了,眼尾斜撇的绯色如艷丽的尾羽。
叶怜跨坐在沈炼身上,雌穴缠绵地吞吐着沈炼的男根。他被操开了子宫,娇嫩的宫腔正吮含着硕物,淫媚地舔拭,描摹出阳具上的每一寸筋脉,被烫得不停歙动。叶怜哭喘着紧抱住沈炼,乞求着沈炼的怜惜:“炼儿,慢些……爹爹要坏了……”
他的身后则跪坐着秦潇。跟沈炼的迫不及待相比,秦潇呈现出游刃有余的姿态,慢悠悠地辗磨着叶怜的后穴,次次都碾过脆弱的前列腺,狠狠干到深处。
叶怜被肏得浑身发颤,双穴痉挛着抽搐,恍惚就要被两人操到高潮,然而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瞥见床边立着的人影。叶怜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转过头,赫然对上林枫错愕的视线。
林枫如遭雷击,与少年苟合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敬爱的秦潇与沈炼。当林枫还处在惊愕之际,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林枫肩上。林枫扭过头,望见秦漪,心中一喜,对于秦潇与沈炼为何会在此处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