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这座关押着叶怜的白狐殿,如今就成了秦潇的巢,叶怜便是牠藏在巢穴中的宝贝,谁都休想触碰,觊觎之人杀无赦。
叶怜整个人都被肏成了一滩春水,软得直不起腰,柔若无骨地依偎秦潇,双臂无力垂下,如玉的皓腕带着镣铐,并缚锁在身后,又被垂落的细鍊紧紧咬住,细鍊的彼端嵌进墙中,与墙壁融为一体,叶怜没有丝毫挣脱的希望。
秦潇的情潮已然消散大半,理智重夺掌控。秦潇舔拭着叶怜柔软的唇瓣,柔声问:“舒服吗?怜怜。”
“嗯……嗯啊。”叶怜低低呻吟,如濒死的夜莺,被秦潇抓着肏了这么久,他已经失去对时间的判断力,浑身都浸泡在极致的情欲中,欲罢不能,无法逃脱。
秦潇轻笑着,滚烫的硕物在叶怜的雌穴中肏弄,犹似将艷丽的牡丹花瓣捣弄成汁,能淌出甘甜的花液,软红的媚肉都教秦潇熨平皱褶,层层绽放开来,痴痴吮吸着粗长的肉棒,阴茎上的每寸青筋都被吮得油亮,泛着淫糜的光泽。
再次肏入那口软穴时,秦潇直接闯进深处,撞上紧致的宫口。痠麻的感觉席卷至叶怜的脑海,叶怜难耐地蜷缩起脚趾,身体颤得厉害:“别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