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歇的狂涛骇浪,不停拍击他的身子,拍碎了他的骄傲与理智,把他折磨得不停哭泣求饶,纵使小狐狸哭得多么凄怜,也换不来仙尊一丝怜惜。

如今仙尊怒火中烧,往叶怜那根勃起的玉茎塞入细棍,甚至拿龙筋制成的小环拴住阴茎根部,彻底堵死叶怜的男根。

被阴茎顶开宫口,干进子宫时,叶怜蔽于绸缎下的瞳孔骤然紧缩,绚烂的烟花于眼前,于脑海中砰然炸响,于黑暗中怒放璀璨光华。

叶怜睁大双眸,瞳孔剧颤,快感瞬间淹没掉他,击碎他的理智,他终为灭顶的高潮吞噬殆尽,张开檀口,却是连叫都叫不出声,身体绷紧如弓,旋即又似断线玩偶般瘫软下去,连残存的力气都彻底灰飞烟灭。

热液喷涌而出,浇灌秦漪的肉棒,可怜的小狐狸又一次被肏到潮吹,淫液沿着穴口缝隙流淌而下,湿了叶怜的腿间,一片狼藉。

秦漪衣冠楚楚,仙风道骨,肏干叶怜时却化作疯狂的凶兽,狠狠惩罚不听话的雌畜。火热的硕物在淫窍中横冲直撞,肆无忌惮地鞭笞。

叶怜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又被拖入崭新的欲望之中,战栗着抽搐,平坦的小腹都被干出阴茎的形状,好似他已经被肏成了仙尊的鸡巴套子。

秦漪俯下身,含住叶怜柔软的耳垂轻柔舔舐,情人似地呢喃与缠绵:“爹爹不乖,该罚。”

叶怜哭着求饶,声音柔软宛若蜜糖,甘美得能流出汁液:“爹爹错了嗯啊……漪儿、漪儿,你饶过爹爹……爹爹不敢了呜……”

秦漪勾唇浅笑:“爹爹之前也是这般说,但爹爹还是逃了。”秦漪摸上叶怜的小腹,催动奴隶印,华艷的红纹浮出光芒,妖冶得宛若盛放的彼岸花海。

强烈的电流瞬间奔窜过四肢百骸,叶怜被电得浑身发颤,双目翻白,雌穴濒死般地收缩,紧紧咬住秦漪的肉棒,不教他拔出去。

待电击停止,叶怜已经彻底瘫软下去,失神地张开双唇,吐出舌头。秦漪猛烈地狠肏数下,精液射满娇嫩的宫腔。

被填满的叶怜无力呻吟,身子软绵似春潮,凝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由秦漪拥他入怀,抱坐上椅榻。

秦漪解开叶怜脸上的布条,眼罩下的双目已然哭红。秦漪握住那圆润的肩膀,揽过叶怜,让这只虚弱的小狐狸依偎在他怀中,指尖如蛇般滑过叶怜的背沟,游移至股间,遂探一指进入那狭窄的幽径之中。

叶怜蹙了蹙眉,反抗的勇气已被磨耗殆尽,此刻他也只敢攥住秦漪的衣袍,小声呻吟:“别……”

秦漪没理会叶怜的哀求,又探入一指,两指插入后穴,被湿热的内壁谄媚吮吸。秦漪勾勾手指,叶怜的呻吟顿时变调,狐狸的嘤咛般,挠人心痒。秦漪喜欢听小狐狸的媚叫,手指肏得更深,时而翻搅,时而剐蹭敏感的穴肉,细细描摩皱褶。

叶怜低泣着,呻吟着,呜咽着,双手死死绞住秦漪的衣襟,浑身都泛出一层薄汗,白皙的肌肤亦透出粉,被情欲熬出最诱人的媚意。

“爹爹向孩儿撒娇,”秦漪柔声劝诱,“孩儿就让爹爹用前面高潮,好不好?”

叶怜抬起眸子,神色被情欲折腾有些恍惚,但他听懂了秦漪的话,三千青丝化作雪白,头上也冒出毛茸茸的狐狸耳朵,蓬松的大尾巴垂在身后。叶怜讨好地用脸颊去蹭秦漪:“爹爹最爱漪儿了,漪儿疼疼爹爹,让爹爹射精,好不好……”

这话落在秦潇跟沈炼耳中,听得不是滋味,沈炼那从容不迫的神情也轰然崩塌,脸色变得阴郁。此刻的叶怜一门心思都放在讨好秦漪上,只求秦漪能早点放过他,压根没想到自己会无意间得罪另外两尊煞神。

秦漪摘下束缚叶怜根部的环,手掌圈住那硬挺的,正可怜兮兮流着浊泪的阴茎,上下捋动。

叶怜蜷缩在秦漪怀里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