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漪再次将手指插进那口后穴,能清楚感受到叶怜的颤抖。后穴虽紧,却听话地向他打开,热情邀请他的驾临,这才象话。秦漪缓缓插入手指,另一手继续握住尾巴养护,从尾巴根撸到尾巴尖尖,每一根狐毛都浸上玉露,凝了月华,光滑油亮,生机焕发。

叶怜的后穴乖顺地吞吐仙尊的手指,柔软的内壁吮含指节,将它当作男根般热情侍奉,纵然后穴本不应用来承欢,但到底是具淫荡的炉鼎之身,被秦漪开拓一番,已然情动地泌出淫液。

秦漪探入两根手指,手指轻勾穴肉,蹭过某处突起时,身下这只小狐狸倏然剧颤,尾巴的毛都炸了。秦漪觉着有趣,变幻花样辗弄那处敏感点,时轻时重地按压,毫无章法可循,迷乱的快感在叶怜的淫穴中肆虐,漫过四肢百骸。

叶怜的尾巴不停甩动,屁股都颤出了淫荡的肉波,也不见秦漪停歇玩弄。秦漪好整以暇地用灵力烘干狐尾,雪白蓬松的尾巴蹭过秦漪的手掌,煞是可爱。叶怜被刺激得眼神迷艷,男根硬勃,快感无处宣泄,他下意识地磨蹭被褥,活像只发春的母狐狸。

视线一阵旋转,他被秦漪翻过身。叶怜睁着那双碎了光华的眸子望着秦漪,竟似含了几分柔情。

秦漪凝视着这样诱人而不自知的狐狸,浅浅地弯起笑,俯身去吻叶怜的唇。叶怜的唇瓣微张,轻易就被秦漪闯入,舌尖互相纠缠,但秦漪是强势一方,掌控主导权,叶怜被秦漪带动节奏,被迫迎合秦漪的亲吻。被调教那么久,叶怜还是不擅长接吻,也不懂换气的关窍,很快就被仙尊吻到缺氧,昏昏沉沉。

仙尊一边亲吻心爱的小狐哩,一边开拓小狐狸的肉穴,那腔淫肠已然被手指操开,潮湿温热,痴痴地含着仙尊的三根手指。仙尊的手指如男根那般操干顶弄,进出时带出淋漓淫液,打湿叶怜的腿根。

前穴的淫弄也依然持续,那口淫镜贴着叶怜的阴唇与之交缠,温柔磨镜,把叶怜舔得又潮吹一次,潮液湿漉漉地喷涌而出,前端的男根也在不经处碰的情况下射出白精,溅了叶怜满腹。

叶怜的神智都被欲望紧扼,理智陷入混沌,恍惚中听见秦漪问他:“想要吗?”

纵然跌落到如此境地,叶怜仍不愿屈服:“滚……”

秦漪遗憾叹息,看叶怜的目光犹似在注视一个不服管教的孩童。他将叶怜的双腿掰得更开,粗长的肉刃抵住菊穴,缓缓推入。

方一进入,那口淫穴就紧紧绞缠住龟头,滚烫的媚肉簇拥挤压,秦漪挺动腰肢,不疾不徐地将内壁熨平,叶怜被磨得双腿紧绷,小腹发颤,当秦漪的鸡巴操到深处,叶怜的神色已然恍惚,舌尖吐露,俨然落入承欢的痴态。

“不要呜……出去……”

秦漪摘下那枚铜镜,铜镜离了叶怜,又变回一张朴实无华的古镜,唯有镜面那层淫靡水光方能昭示它的用途。铜镜一摘,那嗡嗡声响便自女穴中逸出,秦漪略一挑眉,探入叶怜那口雌穴,将肆虐的缅铃取出。

叶怜的雌穴一空,顿觉少了什么,莫名的空虚在心间泛起涟漪,空荡荡。他的眼中淌过迷茫,却不知自己所求何物。

秦漪用力挺腰,将肉穴彻底捅开,穴口边缘都隐隐泛着莹白,被撑开到极致。叶怜的纤腰濒死般地乱颤,整个人如堕云雾,在浑沌中迷失。

随着仙尊展开征伐,肠肉被操得花枝乱颤,靡艷地吞吐肉棒,仔细描摹鸡巴虬结滚烫的青筋,被辗过那最敏感的前列腺,总是痉挛得厉害,把硕物绞得更紧,贪吃的一张小嘴。

秦漪折起叶怜的双腿架在肩上,倾身向前,几乎将叶怜柳般的身体对折成一半。白嫩的腿肉被他的手掌紧扼,掐出浅浅的绯。叶怜被他们饲养得细皮嫩肉,肤如凝脂,稍微用些力道掐揉,就能在那雪白的肌肤烙下痕迹,甚是赏心悦目,能极大限度地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