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钦不知道周林暮生的什么气,吮他鸡巴要那么用力。
他只觉得两人都已经背着他妹搞一些不正当交易了,不能再做出一些出格这交易的事儿。例如说啵嘴儿吧,对傅钦而言是要有感情基础的。如果他和他妹夫啵嘴了,这不相当于他俩就在偷情了吗!
傅钦被嘬出来的时候,脑子里还在天人交战地在“单纯的肉体交易”和“不单纯的啵嘴儿”之间搓磨,下体的快感拉回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设防的呻吟带了点色情的意味。
周林暮倒是没什么表情地起身,端起床头柜的蜂蜜水喝了一大口。
傅钦看着眼前几乎戳在他脸上的凸起,脑子里闪过他妹夫刚才莫名委屈的表情,讷讷地说,“我,我给你舔舔?”
周林暮看了眼自己竖着帐篷的裤裆,沉默了一秒,“不用了,你之前没做过这种事……”
不知为何听出他妹夫似乎有些嫌弃他没经验,傅钦这暴脾气最受不了别人看不起他,在他妹夫面前又不好发作,便只是稍加强硬地扯了他妹夫的裤子,在那圆润的龟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有一才有二嘛,看不起谁呢。”说着就粗鲁地含住,脑袋也有模有样地前后摆了摆。
他妹夫人长得高大俊俏,这鸡巴也随主人一样威猛秀气。傅钦冲动之后没有尝到腥臊的气味,只是嘴被撑得有点酸,便也努力回忆着他妹夫的劳动技能,心甘情愿地也服务一下他妹夫。
周林暮被他的大头撞得身形一晃,伸手扶在他肩膀上,胯部已是下意识地挺了出去,往傅钦嘴里送得更深了些。
口腔的炙热柔软自是与手掌的粗糙干燥不同。酸软的快意从铃口处蹿出,丝丝麻麻地渗到腰窝,让腰胯不受控制地挺送起来。
垂眸看着傅钦洗澡后柔软的发顶,周林暮想着这人的嘴早上还温柔含吮过自己的下唇,现在又在生疏却殷勤地吸舔自己的阴茎。
男人在性方面产生满足感就是如此简单,周林暮嗓子不住地发干,却是闭上眼,哑声指挥起傅钦来。
“你舌头卷起来一些,勾一勾前面那块儿……啊……”
“嗯、唔,龟头,太刺激了,慢一点……”
在傅钦孺子可教的学习下,第一次被口交的周林暮爽得渐渐失神,粗喘声毫无章法。
但那累积的酸痒却沉坠着积淀在他体内,非但没有往前冲,反倒是往后渗透,一缕一缕地在穴里打转,使那青涩的穴肉里团聚起让骨头都发痒的骚意。
“呼唔,嗯,你……”周林暮张着嘴,舌尖蠕动几下,纠结半晌,实在是骚得难受,才软着声问傅钦,“你能弄一下我,那里吗?”
傅钦被他鸡巴堵着说不出话,不知道他妹夫“这里那里”的是在说哪儿,就抬手胡乱摸他裸露的根茎和卵蛋,又在会阴那薄皮处碾揉了几下。
被这煽风点火的流氓手法一撩拨,周林暮喘得更急了,却又没被安慰到痒处,难受得鬓角都出了汗。“不是这里,是后、后面……”
他哼吟几声,又把自己的裤子扯下好几寸,拽住傅钦几根捣乱的手指,往屁股后头拉了拉。
傅钦的呼吸一下子烧灼起来,心如擂鼓地想到那莫名其妙的梦,手指已是听话地挤开了紧实的臀肉,和那娇娇藏着的小眼儿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他妹夫微微抬臀的动作告诉他,不会错,就是要他弄这个“那里”。
周林暮双腿分开,在傅钦的指头犹疑着插入时,双手不自觉地搂住他的脖子。等那手指整根没入了,他的掌心已把傅钦上半截脖子搓得发烫。
皮肤与皮肤之间的潮意太过暧昧,根本不知是他太紧张,还是对方太激动。
傅钦知道自己现在是清醒的。他清醒地感受到那紧涩的甬道内颇有阻力,像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