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紧缩,傅钦闭了下眼,但还是坚持着说诨话,毕竟他男朋友可是喜欢得发大水了,暖融融的肠液泡得他鸡巴都肥肿酸硬。
周林暮从上到下都被傅钦占有着,嘴里还含糊说着“不要”,却都被傅钦当成耳旁风。
傅钦手上动的欢,鸡巴动的更欢,龟头跟长了眼睛似的,就对着周林暮酸软的嫩肉冲撞,跟捣年糕一样,撞得紧密的肠肉舒展开来,软软回弹之后又被碾开。
“哼唔……”周林暮被压在墙上,整个人热得不行,脸颊红扑扑的喘着粗气,看得傅钦口舌生津,也不再闹他了,只亲吻着他的颊侧和耳朵,专心地摆胯抽操。
只是要做的事少了,傅钦倒分神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就是学校体育馆常有的那种,保洁拖地时会用的消毒液味儿。
于是傅钦闲不下来的嘴又开始聒噪了,只不过他在这种情境下,沙哑的聒噪只能被视为笨拙的调情。
“周林暮,我上学那会儿,还真撞见过有情侣在楼梯间干这档子事儿的。”傅钦的嘴唇就贴着周林暮的耳垂,呼出的热气都拍在他耳根子上。
周林暮不知道傅钦干什么在这时提这个,懵了一下。
傅钦抓着他两边臀瓣,让他配合自己的速度摇摆,“我当时偷偷看了一会儿,没看硬,我还以为是他们搞得不行呢,没成想……”
没成想什么?周林暮扭着腰臀,迎合着鸡巴在自己体内的磨碾。
“没成想,我操不了女人的,我就操男人,我就操周林暮,以后也只操周林暮,只亲你,好不好?”傅钦这榆木脑袋,最近点了灵光的,刚明白过来他男朋友质问他前女友的事儿呢。
小周同学那是吃醋了,而且好像还迷糊着,不大清楚自己打翻了醋坛子。
周林暮还没说好还是不好呢,傅钦又接着说了。
“不过我以前就在想,你说这楼梯间人来人往的,他们在这儿野战,也不怕尴尬……”
周林暮被他说得就紧张起来了,生怕这时从哪窜出个人来。
“可我现在觉得好刺激,周林暮,是不是?……”傅钦改变了节奏,九轻一重地操穴。
前几次他都要干不干地离前列腺一寸远,勾得周林暮往后送,最后一次用力地碾轧而上,没两轮就让周林暮的鸡巴又半硬着抬了头。
“哪、哪里刺激……”被傅钦这又吓又哄的,周林暮既怕且羞,内心还有点不能明状的小激动,简直五味陈杂。
但他也懒得辨析自己什么心情了,只想速战速决这次的“野战”,但傅钦这次不知吃了什么海狗丸,持久得不行,还在九浅一深地磨蹭呢,磨得周林暮腿都站酸了。
或许是因为站立位,没法进到最里面,无论周林暮怎么用穴口套弄傅钦,傅钦都屹立不倒。
周林暮累坏了,掰开自己的臀瓣站稳,破罐子破摔地扭头说,“傅钦……唔……我想你射进来。”
傅钦这刚酝酿好最后一波呢,就见小男友塌腰送臀的,便顺水推舟地加快攻势,却还作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逗周林暮,“我这次有没有使劲?要不要用力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