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只是冷漠的注视着这一幕,对昔日的同僚毫无怜悯之心。

两位利爪像搬运宜家家具那样拖走了尸体,尸体在地毯上画出一道抽象派血痕。

泽利斯盯着地上的血迹,几乎想召唤【全哥谭市最尊重蝙蝠侠的小团体】来将这条血迹拖干净,但他想了想还是算了,觉得这些没被牛的利爪家政素养能力不太行。

他怀疑利爪中所有的家政素养还不错的成员都被他给牛走了。

或许他该建议法庭采购些‘反派家政神器’,就是那些清道夫们最喜欢用的东西。

毕竟连阿卡姆的保洁阿姨都知道擦除地毯上的血迹要提前打一层洁厕灵。

泽利斯瞥见某个利爪用披风角偷偷擦地板,这贱嗖嗖的模样让泽利斯感到一阵亲切的喜欢。他决定找个机会抽他几巴掌,把他给牛过来。

利爪注意到了泽利斯在看他,他立刻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做。仍然是一位冷酷无情的杀手。

泽利斯以这卑鄙的、拒绝吻手礼的手段剔除了一些自己不喜欢的猫头鹰法庭议会的成员,比如年老色衰的、意图gay自己的,假睫毛穿过了面具眼洞戳到自己手背的,发型不喜欢的、提议消灭蝙蝠侠及其党羽的。

猫头鹰法庭议会的成员的内心早已变得扭曲又脆弱、他们将猫头鹰当做自己的信仰,而泽利斯作为被‘猫头鹰之子’自然被灌注了所有的爱。

被信仰拒绝的他们好像再也看不到活着的意义,当即掏出武器自杀,有的身上没有致命武器、只有一把指甲刀,泽利斯也会友好的提供一把餐刀来帮助他们自我了解。

整个猫头鹰法庭都呈现着一种其乐融融、喜气洋洋的氛围之中,尽管泽利斯完全无法从中感受到任何开心的情绪,只是一种荒诞的、冰冷又扭曲的怪异。

但无可否认的是,游戏系统仍然尽职尽责的为泽利斯勾勒出了在场每个人的情绪。

他们都是‘喜悦’的。

因为他们的少主,他们的种子回到了他的故土。但这显然和传统的以及泽利斯所理解的喜悦不同。

十几名利爪正以哥特式大教堂滴水兽的姿势倒吊在天花板的铁链上,用镀金裁纸刀在猫头鹰的金属雕像上雕刻泽利斯的名字准确地说是在雕刻‘Zelis’的条形码,方便日后批量生产应援灯牌。

恭喜泽利斯继雷神老六荣获众多粉丝后,作为猫头鹰之子的他拥有了一个神秘的幕后唯粉团队。

他们和莱恩或许会很有共同话题。

自杀的议员们的鲜血顺着黄铜排水管流淌,在宴会厅中央汇聚成爱心形喷泉,利爪们正用这液体为泽利斯制作提拉米苏。

利爪们干着自己的工作,他们抬起泽利斯身下的金子搭建的华贵王座,然后把泽利斯抬到了餐桌前,他们将猫头鹰法庭家族图腾的桌垫铺在餐桌上。

“这是用猫头鹰法庭议员们等待数年的眼泪浸泡的手指饼干,少主。”利爪以一如既往冰冷的口气说,但泽利斯就是从中听出了狂热的成分。

他正像米其林大厨般展示甜品,锋利的刀刃上还粘着某个议员的肱二头肌碎屑,“顶层撒了您最喜欢的骨灰粉磨成的糖霜。”

“谢、谢谢啊?”泽利斯迟疑的接过手指饼干,他确信自己不想尝这个手指饼干。

不会是他的骨灰粉做的吧?泽利斯记得自己的骨灰盒子放在公寓里了,希望利爪没有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比如偷走他的骨灰之类的。

“少主,燕麦奶拿铁。”某个利爪以一种黏糊糊的口气说。

单膝跪地奉上星巴克纸杯,杯身用血画着歪歪扭扭的爱心。他正以自己的方式展现对泽利斯扭曲的爱。

泽利斯盯着杯盖上可疑的红色液体,意识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