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坚实热烈,烫软了她的身子。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啜泣着,夹弄着。
可崔玄微就是不动。
他坏心,就是想欣赏她欲求不满,向他求索的样子。
“你爬上来。自己弄。”
崔玄微在她眼前倒下去。坚硬的性器从她身子里抽出来,在男子坚实而颀长的身体上怒涨着。
她撑起身子,瞧见崔玄微笑着拢住她的双乳,手指在乳尖揉过求。叫她再也忍受不了,下头只想再吃点什么。
她抓住那根东西,不顾上头全是黏糊糊的浊液。对准了它,坐了下去。
崔玄微则在她身下微笑着,欣赏着浑身湿淋淋的她。
她知道他在瞧着她,因此越发的兴奋,扭腰摆臀,只期望能从他那里榨取到更多。
又是一股白浊溢出来。
她瘫软在他身上,然后被他掀过来。
用什么东西绑住了她的手腕,再掐着她的胸乳,一下一下肏她。
混账崔玄微,梦里都还要绑住她。
他还要她叫他阿缊。她才不肯······
“谁是阿缊?”
屋子里安静极了。床前帷帐轻轻垂落。
周盈若惊醒。
睁眼就瞧见周妙云,还有一脸为难的青瓷。
“我惦记着来找你,谁知道侍女说你还没睡醒。进来却听见你在说梦话。”
周妙云笑嘻嘻凑近。
“你方才是在叫谁啊。是谁让你动了春心,梦里都不忘叫人家的名字?”
0076 乡下来的野丫头
“没谁。”
周盈若僵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好烫!
“梦里说的胡话,这你也当真。来找我做什么?”
“昨夜妙清夜里发了热。大舅母着急,甚至去宫中求了太医。忙活了半天,才将太医送走。昨日回来的时候,妙清瞧着还好好的,一夜的功夫,就病成了这样······”
周妙云怏怏的。
“我来就是想跟你一起,去瞧瞧妙清到底病的如何了。”
霜局院。
周妙清没束发,满头乌发垂在身后,松松摊在锦缎绣枕上。
她倚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听着母亲顾氏训话。
顾氏年近四十,面白身长。
身上带着东都贵妇人惯有的傲气。
“日后你莫要再出去同人胡混。也不要再去东郊骑马。省下些时间来,每日就跟着姑姑们学礼仪。待日后······这些自然能用得上。”
“母亲就这么肯定我还能进宫?陛下若是有意,昨日早就开口了。更何况·······”
周妙清嘲讽一笑。
更何况她根本不想嫁给世子!
“你胡说什么呢!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顾氏的脸色沉下来。
她出身青州顾家。
顾家乃是百年簪缨世家,较周家门第不知道高了多少。
顾氏一向心高气傲。
暗地里其实瞧不起周家门楣,总觉得当年嫁来周家,是自己吃了亏。
输了同宗的姐妹们一头,这些年来总想着要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本来以为能将女儿捧成世子妃,乃至未来的太子妃,谁知道这事久久不能落定。
她心里本来就虚,此时被女儿戳破 ? ,面上再也挂不住。
“你有功夫琢磨这些,不如去想想如何讨世子和陛下欢心。教你礼仪,就是让你如此没个正形。像软骨头一样躺着的?”
周妙清别过脸去。手头的书也看不进去。她眼中已然有了泪光。
身后妇人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