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乱动’,出不来,孤是心疼你弄久了,手腕酸。”

崔玄微轻笑,颇为苦恼的神色,真不像是装出来的。

周盈若磨牙,身下着实烫的厉害。

引火烧身,这便该是她的报应。

她松开两腿。

示意自己已经将黏糊湿软的花穴让出来,暂时叫他做那里的主人。

青年心领神会,手掌摸进去,用掌心去暖暂时独属于他的,紧窄的花户。

周盈若顿了一顿,掌心的肉根失去了她的抚弄,显得有些急躁。

崔玄微挺胯,不紧不慢,塞了两根手指,一面奸弄花户。

一面挺胯肏入周盈若掌心。

就算是她不动,倒也耽误不了他取乐。

灼热的呼吸喷薄而出。喘息响在耳旁。

方才还嫌昏暗的灯火,如今倒让周盈若觉得过分明亮。

她的乳尖已经被摸得翘起来,在小衣上顶出两个尖尖。柔软的胸脯下头,还游走着一只火热的大掌。

乳肉在那只手里变形,发烫。

穴里头也咬着青年两根手指。一来二去的,潮水从溪涧中喷薄而出。

竟然是比崔玄微还泄得早。

0114 盈若,昨日你都瞧见了?

四更天的梆子敲起来的时候,周盈若正从崔玄微的车驾上下来。

侯府后门处的老嬷嬷眼观鼻,鼻观心。

将后门打开半扇,半点不敢质疑世子逾矩的行径。

更不敢抬头,细瞧县主含水的双眸,和越发娇柔的腰身。

“好了,别送了。我这便回去了。”

周盈若拢住身上披风。鬓角的细发随着夜风摇晃。

下船前已经收拾过自己的妆容,她却仍旧有些心虚。

崔玄微点头。目光错过车帘,轻轻缀在她背影上。

却没嘱咐车夫动身。掀起车帘,一直瞧着她进了侯府,方才将帘子放下来。

阿一凑到车窗前头,低声道。

“殿下,出事了。下头有人禀告,云洲刺史和户部秘书郎在狱中自尽,几个言官被人鼓动,明日便要上奏参您。滥用刑罚,严刑逼人画押。”

崔玄微神色的中暖意消失,他低头嗤笑一声,又恢复往日的冷然。

“早知道没这么容易,陛下要立储君,他们便着急了。罢了,还算你有眼色,没当着她的面说出来。”

阿一面无表情。

当初为了找到周姑娘,他到东南跑了多少趟。真是一辈子没骑过那么久的马。腿上都磨出了茧子。

若是再看不出世子殿下的心思,不如把脑袋割下来,扔进茅厕给人做夜壶。

崔玄微瞧了眼天色。自言自语道:“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若是现在再叫她出来,叫人听了也不好。”

他顿了顿,瞧着阿一。

“算了,等明日你再来知会她一声,告诉她孤自有办法。不要让她着急。””

阿一低头应下。

崔玄微扯下车帘。

“好了,回宫。”

阿一抬手。马车粼粼,朝着宫门方向而去。

*

第二日。

赵老太君一大清早,便把周盈若叫到了荣寿堂。要她理一理自己的嫁妆单子。

年前的时候,赵老太君便已经开始筹备周盈若的嫁妆。

铺子珍宝,还有东都郊野的庄子,都取了地契交上来。

大红嫁妆也整理了一十八抬。加上宫里头赏赐下来的宝贝,七七八八堆满了侯府的库房。

叫府里头见过世面的嬷嬷来说,便是从前的长公主出嫁,也没有这样大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