餍足。
他盯着黎理看了将近半分钟,直盯到她心里发慌,差一点就全招出来时,江流散已经先一步洞悉一切,笑容不达眼底:“该怎么处理你呢?”
“哥……”黎理哆嗦了起来,犹如被他目光凌迟了一番,心里已经明白了他知晓了一切,刚想开又狡辩一下,立即就被他打断了。
“你父亲急着做我岳父这件事,也不是可不以。”
黎理一怔,还未来得及欣喜,又听他言,“但那个人不会是你。”
不只是我,还会是谁呢?
黎理下意识的想问出口,然而江流散已经往楼上走去了,对她下药的一事没有追究的感觉,但黎理却是被他态度弄得抓心挠肺的。
她在他身上闻到了玫瑰的味道,她记得庄园里就有一大片如火如荼的玫瑰园,那里是谁负责打理来着?
江流散一直没有要追究黎理的模样,他以前是白天不知道跑哪里去晚上才回来,现在变成了连晚上都见不到踪影。黎理就更断定了他消失的那几天肯定是在玫瑰园里和谁有了纠葛。
凭借着强烈的好奇心,她独自一人往那边寻了过去,路过木屋的时候看见了她那位从小就没怎么见过面的哥哥站在窗前里,目光空洞的望着远方的天空。
“不、不要过来!”看着她走近,黎朝岁瘦弱的身躯微微颤颤的抖着,似乎在害怕着什么似的,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狠狠哭过一场。
不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黎理也不喜欢和他靠太近,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孩子,莫名就会有敌对的念头,她远远的向黎朝岁询问他有没有看见江流散。
其实只要她再走进一些,就能看见要找的那个人正接着窗台的遮挡蹲在黎朝岁腿间,口腔贪婪的含住那个嫩生生的女穴不知疲倦的吸吮着。
大腿根上都是江流散嘬出来的吻痕,白皙的臀肉被他宽大的手掌紧紧的抓陷下去,揉捏得屁股都是触目惊心的暧昧痕迹。
藏在里面的可怜小屁眼更是红肿不堪,也不知道遭受到什么样的淫虐,穴口都外翻了出来,肉嘟嘟的凸着,淫水就在他一抖一抖的颤栗中吐了出来,淫靡一片。
在黎理和他说话时,江流散就插进他红肿的小屁眼中一下一下的抽送。
“唔……”
黎朝岁小小的发出呻吟,幸好又及时咬住了下唇,面对着黎理的问题能摇头就摇头,生怕自己一开口,那些不堪的声音就溢了出去。
修长的手指搅拌着也被大鸡巴狠狠奸淫过的肠肉,明明不是他自愿的,可是身体却诚实的在上面获得快感。
黎朝岁羞耻难堪的伸手到后背抓住了江流散的手腕,但没能阻挡的住他把手指将软烂的穴口肏得更多汁水。
在黎理问不出结果就转身离开之后,江流散就更放肆了起来,三根手指并起来一起插了进去,瞬间被敏感的肠肉裹住蠕动起来。
“不要这样了呜呜呜……”黎朝岁心理防线一点点的溃散了,双眼无神的望着虚空,唯一的希望只寄托于嘴上的哀求能让恶魔一样的疯子能放过他。
可江流散沉迷在他美丽的躯体上,如痴如狂的掠夺着他的一切,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呢,刚抽出来一半的手指猛然的戳了进去,加速的抽插着,如同大鸡巴奸穴一样猛进猛出,汁水“噗呲噗呲”的因他大力的动作往外溅着。
“嗯啊啊啊……不要不要!”黎朝岁十分崩溃的摇着头,几度的挣扎,却因为阴蒂被他咬在嘴里而逃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