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却挨着巴掌缓解了那难耐的空虚,一下接着一下的,手掌高抬落下次将他抽骚汁喷溅,肉逼红肿的高高凸起。
他被抽得下体发麻,嘴里吃痛的吐着求饶,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弓起了腰身,挺着小逼上去迎接飞快狠厉落下的巴掌,腿心泥泞糟糕,小逼却似要烂了一团糜红,直至被抽到了潮吹。
季青翎却在骚逼喷水的前一刻低头去含住了上面,口腔将整张肉逼都包裹进去狠狠吸吮一把,将高潮而出淫水都吞吃入肚,舌头熟练钻了进去搅弄穴道。
之后每一次想要,季青翎都是吃着骚逼,用舌头舔进里面安抚他的,有时候还要舔上整整一夜,吃得骚逼潮吹了一次又一次,可骚肉还是痒,吃不到鸡巴就死死的绞着舌头不舍它离去。
有时他还会在钻进宽大的孕妇裙,抱着腿根舔他下面,吃得他双腿发颤站立不稳的,完全坐在里季青翎脸上,被他整张脸都埋进腿心里舔舐,疯狂而狂热,似深吻一般的嘴巴与肉逼之间难分难舍。
他一阵又一阵的痉挛,被裙子掩盖住的脑袋还在蠕动着,好不容易吃得满足了,可还么多久,骚穴吃不到鸡巴,还是会再度饥渴起来。
季青翎只能卖力伺候,将他舔得高潮太多次晕厥过去,后在每一个清晨都以这样的方式将他唤醒。